在这些人当中,恐怕也只有夏奈尔才能够做得到,因为她在苏菲心目中只是自己过去的一个侍女而已,不具备任何的侵略性和威胁性,甚至她可以短暂地把夏奈尔当成是“非人”的助兴物品。
现在,兴致已经冲到的她,开始缓缓地宽衣解带,解开了最后一丝束缚,然后又投身到了欲望的深渊当中。
这一次,他们都很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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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狂风暴雨都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时分了。
夏奈尔是被摧残得最厉害的一个,两位前主人都用她尽了兴,所以她在痛苦和快乐冲到了顶峰之后,陷入到了虚脱般的昏迷当中。
而艾格隆和苏菲,此刻也都已经极为疲倦,躺在床上几乎再也不想动弹了。
艾格隆今晚体验到了之前几乎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因此现在也透支得几乎筋疲力尽。他并不知道,自己如此动情,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刚才饮料里加了料,他只以为是第一次的新奇体验,让自己被刺激到嗨过头了。
苏菲的热情,夏奈尔的顺从,两相结合的时候,迸发出了难以想象的魅力,刺激得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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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哪天把特蕾莎和艾格妮丝也弄在一起,她们两个的羞耻、以及半推半就的无奈顺从,一定能够带来最美妙的刺激……在这种近乎于虚脱的疲惫感当中,艾格隆突然想。
不过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知道,特蕾莎和艾格妮丝虽然彼此关系不错,但是她们两个是绝对不会忍受在对方面前裸诚相见的,她们接受不了这么“高端”的玩法。
既然她们不会接受,那艾格隆也不会强求。
毕竟,比起单纯的,他更喜欢的是气质和情趣的满足感,若是一味追求刺激而折损了她们原本的魅力,那就没意思了。
唉,看来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够品尝到这种情趣了,艾格隆略带遗憾地心想。
“艾格隆。”就在这时候,艾格隆突然听到了身边传来的一声懒洋洋的呼唤。
艾格隆连忙将自己的思绪从无意义的遐想收了回来。“怎么了?”
“开心了吗?”苏菲轻声问。
“如您所见,开心极了。”艾格隆老老实实地回答,“谢谢您,给了我前所未有的体验。”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主动这么做吗?”苏菲又问。
“我不知道。”艾格隆还是老实回答。
“傻瓜。”苏菲小小地骂了一声,“当然是为了让你开心啊。”
这个简单直白的理由,让艾格隆一时间无力回应,他只是感动地抓住了苏菲的手。
“当然,除此之外,我也还是有一点点的私心在作祟。”苏菲又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无论我们怎么样去试图遗忘,往事终究已经无法改变。特蕾莎是你的妻子,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了,你再怎么爱我也不会为了我去废了她,而我也绝不会对你提出这样不近人情的要求。”
说到这里,苏菲的语气变得既慵懒疲惫,又带着些许的惆怅,“我知道这一切,并且接受了下来,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因此感到开心。所以,我在你的心上刻上更多更多的印痕,多到她怎么也无法抹消的地步……她永远也无法再在你的心里找到过去的那个你了,因为那个少年人,已经被我锁在了这儿——”
她轻轻地指了一下自己的心脏,意思也不言自明。
艾格隆也只能继续沉默不语。
他分辨得出来,玛丽亚和苏菲对特蕾莎虽然都很厌恶,但是她们又有细微的区别,玛丽亚对特蕾莎是单纯的是仇恨,恨不得食肉寝皮的那种;而苏菲对特蕾莎,却比仇恨要更加复杂。
既有怨念,也有不甘,更有无奈的认可。
可是,作为当事人,或者说主要责任人,他又能说什么呢?理论上他在这里痛骂一番特蕾莎确实可以讨好苏菲,但是他也不忍说出口,所以只能沉默是金了。
“呵,别误解,我也不需要你来口是心非地说她的坏话来讨我开心,那只会让你显得猥琐罢了。”仿佛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一样,苏菲冷笑了起来,“你只需要知道,我永远不会原谅她,但也同时在希望着她能够做好她的皇后,因为归根结底,我希望你能够占据住这个得之不易的皇座。那是你的祖业,既然你愿意为了它而狠心抛下我,那就好好守住它,不然那岂不是显得我更加掉价了吗!?”
说完之后,她轻轻地抓住了艾格隆的下巴,然后示威性地瞪着艾格隆。
“告诉我,我没有输给某个人,我只是输给了你的皇冠,输给了这几十万公里国土,输给了你命中注定要背负的家族义务——”
“是的,您没有输给某个人,您输给了我的皇冠,输给了这几十万公里国土,输给了我命中注定要背负的家族义务……”艾格隆立刻就复述了一遍。
“这就对了……”苏菲惬意地()
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此刻的温馨。“这也够了。”
接着,她又重新开口了。
“夏奈尔想要你的孩子,想得都要疯了。而我也同样如此——艾格隆,我下定决心了,这一次一定要带个孩子回去——这也许是会让我粉身碎骨的炸弹,但同样也许是我今后最大的资本了,我必须要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