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业眉头皱起,又看了两眼这个家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江润仁。”
再狠狠看了一眼这个家伙以后,于业就不再理会他,一个死人而已,不值得再浪费精力。
“你们就看到了些这?”于业嗤笑道。
“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被鬼子随意抓去做劳力的的那些年轻壮劳力?
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被鬼子当街凌辱而后的划破肚皮任其当街死亡的华国女子?
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过被鬼子随意开枪的杀死的普通人?
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被鬼子聚集在一起连坐而死的普通人?
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那些死在荒野而无人收尸的饿殍?
我想问问你们。。。。。。”
于业说到最后,有些出离愤怒了,甚至于他的声音里都带着些哽咽。
听到于业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这些年轻人的头垂得更低了,他们有些不敢面对于业的目光,他们也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生活在沦陷区不是他们的错,可是作为年轻一代的精英,他们不该变得如此肤浅和麻木,他们得有自己的民族认同感。
他们得有最起码的良知。
或许是于业的情绪感染到了这些学生,其中一个女生在小声啜泣:“学长,我们在来的路上看到了有6个鬼子当街抓住了一个年轻姑娘。
他们竟然当街撕开了那姑娘的衣服,就那么轮流的。。。。。。
那姑娘反抗,小鬼子们就打她,一直到那姑娘嘴角出血。
这些小鬼子们施暴完还不够,他们还把。。。。。。
那姑娘是活活疼死的啊。”
这番话勾起了在场这些年轻人心里最不愿意想起来的惨痛记忆,脸上也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
随着话匣子的打开,屋里的这些年轻人也终于有了情感宣泄的地方,这半个多月以来在路上看到的惨状被他们一一提起。
于业在一旁听着心里的那股子怒火也是无处宣泄,他一直都知道鬼子的罪恶罄竹难书,可是作为后世人他只从各种资料上看到过,这几个月他一直跟随着独立团活动干的都是杀鬼子的痛快事儿,没有见到最真实的惨剧。
只有生活在此刻的这些人,将这些血淋淋的惨剧撕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于业才发现之前自己的怒火还是不够高。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叙述以后,众人痛苦且紧绷的情绪终于松弛下来,这半个月来看到的这些终于有宣泄的地方。
于业调整好情绪,问了屋里这些年轻人一个问题:“如果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愿意亲自上阵打鬼子吗?
给这些满是罪恶的鬼子最刻骨铭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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