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桥是真的能把无耻两个字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以至于杨青虎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杨青虎急忙打哈哈。
“张大人就不要开这种玩笑啦,我家这种俗物,怎么配得上去衙门呢。”
“不不不,怎么能是俗物呢,如此宝物,为了安全当然要放到最安全的衙门里,正好我今天带着人手呢,帮你把玉座金佛搬过去吧。”
如此,杨青虎算是看明白了。
张连桥这家伙原来是要巧取豪夺啊。
说是为了安全将金佛搬到衙门去。
还怎么可能还得回来?
于是杨青虎只能强装笑颜地挡在玉座金佛前。
“张大人,我看不必如此吧?”
“什么叫不必如此,难不成你这几个护卫还能比衙门的兵厉害?”
“那倒不是。”
“既然不是,那又是什么?”
“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金佛已然是我家的传家宝了,不能轻易挪走的。”
“怎么?难道你还害怕衙门把你这东西吞了不成?”
“不不不,衙门一向都是清正廉明,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
“就是嘛,所以等下我叫人帮你把金佛搬到衙门,也了却你一块心病,省得你担忧了。”
谁不知道张连桥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谁又敢直接去反驳呢。
但不论如何,杨青虎也不能让张连桥把金佛搬走。
且不说这是他家最贵重的东西了,过几天他还要带着金佛去荣辉府钱家下聘呢。
“张大人您帮我分忧自然是好事,不过毕竟是我家的东西,还是不劳您为此分忧了。”
说话的同时,杨青虎还递上了一千两的银票。
“这是何意?”
杨青虎小声说:“张大人,这点孝敬您收下,放过我家金佛一马吧。”
顿时,张连桥面色铁青。
“怎么?你搞来搞去还是觉得我是来打秋风的是吧,还是觉得我想要贪了你这金佛是吧?”
“不不不,没那个意思,总之希望张大人您高抬贵手。”
“贿赂府丞一千两,按律应该抓起来关三年。”
“张大人您这是何意?”杨青虎已经紧张得开始额头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