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觉终于想到了最可能的原因,便心安理得的继续坐下来,研究起书上的内容。
又翻开一页,上面一人的脸上,竟然画了五块彩绘。
看到这张图,陆觉突然想起,那天夜里在巷子中,与钱叔激斗的两位自称是戎国地族的男子,脸上画的东西,和这幅图竟然一模一样。
而此刻,在戎国的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上,一顶巍峨壮观的帐篷耸立在河畔,显得气势磅礴。
帐篷顶部,一面巨大的旗幡迎风招展,旗幡上用各色彩线绣着八只异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帐篷以厚重的帆布和坚固的铁架搭建,与碧绿的草原形成鲜明对比。
帐内几位老者,正围着中央一张巨大的地图,激烈得讨论着什么。
而靠边的一张椅子上,正端坐着一位中年人。
虽然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但却散发出一种威严的气息。
只见他双手轻放于膝上,手指修长且有力,指尖透出一种内敛的力量感。
衣着简约大方,却又不失高雅,透露出沉稳与从容。
任何走进营帐的人,都能立刻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
“逡景,天族要我们月底前完成与蛇族的换防,你怎么看?”
居中的一位老者,抬头看向了坐在角落的中年人。
“无妨。”
“可是这块草场,我们才待了两个多月,而且这么热的天,牛犊们才出生不久,这么长途跋涉,很多牛犊都会累倒甚至病死。”
一位黑脸大汉,眼露不甘的说道。
“东北那块草场,虽然临近夏国和周国,但这两国现在剑拔弩张,想必他们也不会对我们发动突然袭击。
我们到了那里后,也可以夸大一下边境的紧张感,在八族会议上多要一些资源,让各族给予相应的补偿。也可以借机离开天族的监视,好好培养下族中的后起之秀。”
刚才争议不断的众人,听到中年人的分析,纷纷安静了下来。
确实搬到边境,才是最优解。
算算时间,族中那两位后起之秀,也差不多设置好传送阵,该回来了。
就在大家准备各自回去,安排族中青壮收拾东西,准备向边境开拔时,一人满是风尘,匆匆忙忙闯进帐中。
来人一见众首领都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逡河无用,逡山,逡山他——”
话未说完,便已泣不成声。
老族长面色一惊,赶忙急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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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逡山他怎么了,是受伤了吗?还是和你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