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犹如过往云烟,时光如梭犹如江流滚滚。
我甚是记得我第一次前往那两处不明之地的过程,由于自己还是个新手小白,也是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一路上连半个人影都没见着,时间又卡得很是紧凑。
只过了一两天,那日那时那一刻我印象颇深,我灰头土脸的从林子中窜了出来,全身上下布满了泥渍,抬手左手挠了挠侧脸,而后又不失优雅的尴尬一笑,显得格外的傻乎乎的,没错也就那次毫无疑问的我迷路了!
幸亏那时我在来的路上刻意找了一些树干做了一些标记,不然我估计我连返回都找不着去路。又过了几日我按照原来的路线一“记”不差的走了回来。
当我急匆匆推开草屋的草帘时,第一眼看见的爷爷端着一碗粘稠的白米粥,憔悴地坐在草垛中间一动不动,好似在等待着什么,就在我还在心里盘算着用什么恰当的理由来解释时。爷爷虚晃着眼望向风尘仆仆我的样子,嘴角微微一动,双脚慢慢一蹬,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看起来表现的十分乏力,我连忙上前去搀扶住爷爷,爷爷却说
“小星,辛苦了!能平安回来就好。这一趟也累了,来快些将这白粥喝了暖暖身子!”
说完爷爷顺手摸了摸我的头,将那碗白粥递到了我的手上。
那一刻我恍然发现原来真正在意你的,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无需解释,他都会毫无条件的支持你。只因为他在任何时候都是信任你的!
那时我端着那碗不知多早就已经煮好的白粥,一饮而尽。
白粥味虽清淡,但那时却分外有味道。不是冰冷,是暖流,是一种所谓平凡的幸福!
其后我抹了抹嘴,用手搀扶着爷爷背靠草垛再次坐下。将爷爷安顿好后,我走出屋外向一侧的河畔远远望去。一眼便见及一位头戴草笠的端详老人正手握鱼竿十分惬意地钓着那虚无缥缈的“鱼”。
那一瞬我突然笑了一笑,笑的是多么的舒畅与心安。
自那日以后,我便多次借着去往村里帮忙的由头,外出探寻那印象中里的两处不明地境。
为了爷爷,我并试图起誓,决心一定要找到那两样奇物,期间也尝试了多种思路和方法,但最终还是依旧所寻无果。每每从外出回来总能看见屋里的小木桌上放着一碗粘稠的白粥。而爷爷则依靠在草垛边上,蜷缩着身子且还在不断的发颤,我每次见及心里都会感到莫名的痛触,是那种痛彻心扉的疼痛,难受无比!
我也好生研读了脑海中老翁所传的那两本书籍文字,当下不说二术兼融,至少也是能举一反三。本想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其是否能帮助爷爷减缓减缓疼痛,但最终我还是太天真了。
缺少材料做辅助,没有资源作引导。光凭一点皮毛理论,是根本无法改写所谓的“命运”!
事情也只会适得其反,于是我接下来的日子便将全部的重心放在了那两件奇物上。
决明谷的明决子,天寂崖的寂桑花。
在多次寻找失利后,我也想着再次去询问一下那河畔老翁,但可见老翁并没有想要“找我”的意思,出于礼貌以及其它私人因素的原因我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去找过他。
我不停在那条不确定的路上继续慢慢地“摸索”,慢慢地“试错”。
就这样转眼间又过去了一年。
老翁在这过去的一年间也一直不曾有过什么“交谈”的痕迹,就只有一个人冷冰冰的坐哪儿钓着他那“理想世界”的鱼,至今也没有见过他收过一次竿,周遭空空如也身侧也一条鱼没有。
本以为我可能没有什么机会再次与这老翁交谈了,但不曾想到就在几日之前老翁竟又主动的找上了我。
那日我再次心灰意冷的从外面回来两手依旧空空,就当我刚踏上桥面正准备下意识的看一眼老翁时,突然就这么一动,刚刚望向之余就莫名的感觉又被什么奇特的东西给包裹住般,像似与第一次和老翁刚开始交谈时感觉一样。我当时愣是迟缓了一息,下一瞬顷刻之间我便恍然大悟。
老翁这是又想找我好好“探讨”一下啊!
由于这一年来常常无功而返,而积攒在心中无处宣泄的气焰,终是再也架不住了。
年轻太气盛!一瞬冲动,一瞬“冷静”。
我不由呲牙嘴角一咧。
随后耳旁又再次传来那熟悉爽朗之声回荡在我耳里
“星小子,这一年来可曾有收获?”
那个时候我听闻此言瞬息之间面色一凝沉闷了几息。
不提还好,可这一提
嗞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越撒越“咸”,过分了啊!
不行还是得忍住,虽说把气焰一时宣泄出来是爽,但这老翁手段之高深,保不齐等我发泄完后,突然变卦一气之下就直接对村子动手。我到是无惧,我只是忌惮的是连累村子里那些无辜的人。
强来不可取,看来还是得智取才是王道。
既然直的不行,那我表拐个弯绕道而行。气焰架不住,那就只能隐晦一点将气焰隐藏在话语之内,这样即可泄我心头之气,又能避免触及老翁底线惹他不悦。
“老人家托您的福,这一年来我可啥也没捞着啊?每每从外回来总是一副提心吊胆的模样,心有余而力不足。您说是我的问题,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