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自已在穿上容澜的衣服,会不会也变得仙气飘飘?
容澜一口拒绝:“不借。”
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慕惊月嘀咕道:“不借便算了,我自已去买一套白衣。”
说完之后,他便走开了。
容澜还在看着紧闭的房门,他想了想,最终决定直接破门而入。
就在容澜打算运起内力的时候,却见房门已经被打开了。
“师父?”云溪没想到会在门口见到容澜,于是便愣了一下。
容澜冷冷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又睡得跟死猪一样沉?”
云溪轻咳了一声,神色有些不自然:“师父,这真的不能怪徒儿。”
容澜蹙眉:“难不成还要怪为师?”
云溪点头:“就是要怪师父。”
容澜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自已赖床贪睡,与为师何干?”
云溪扁了扁嘴,表情委屈地看着容澜:“徒儿是因为与梦中的师父相会,所以才不愿意起床,只怪梦中的师父太会诱惑徒儿了,不但会主动抱着徒儿,而且还会与徒儿玩亲来亲去的游戏。”
容澜看着她,冰眸间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语气平静:“如今梦醒了?”
云溪垂头丧气:“已经梦醒了,眼前这个冷漠无情的师父才是真正的师父。”
容澜:“……”
云溪瞅着容澜的脸,嘀咕道:“只可惜没有梦到最后,不然……”
“后面的话就不必再说下去了。”容澜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已的房间去。
吃完早膳后,云溪便一直待在容澜的房间里没有出去。
容澜坐在床边,所做的事不是在看书,便是在抚摸兔子。
而云溪则趴在床上看容澜,手指也是时不时地把玩着容澜的长发。
将近中午的时候,慕惊月突然进来跟他们说,他在街上碰见了萧水寒。
其实碰见萧水寒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主要是因为萧水寒正背着昏迷不醒的风青岩。
原先他们都以为听风山庄的全部人都死光了,没想到风青岩竟然活了下来,但伤势却似乎很严重。
云溪在听完之后,便立刻拉着容澜过去看风青岩了。
能救便救吧。
说不定能利用风青岩还绝情宫一个清白。
其他人在得到消息后,也纷纷过来了。
看到他们,萧水寒不由地露出了一抹苦笑。
容澜正在替风青岩把脉。
云溪问道:“师父,他还有救吗?”
容澜的神色漠然而虚淡,冰眸平静无波,他坐在床边,一身白衣胜似雪,面无表情地回答:“死不了。”
萧水寒却皱眉道:“之前我找了好几个大夫,他们都让我替风兄准备身后事。”
云溪疑惑道:“可是我师父说他死不了,那他肯定是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