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闫筱筱挑大河蚌出来,祁景修负责拿刀开河蚌,祁无双则充当质检员。
前面几个都一无所获,就剩最后一个河蚌了,祁景修父女都不抱任何希望了,就当陪孕妇解闷了。
但闫筱筱不同,因为见证奇迹的时候终于要到了。
正是氛围紧张的时候,祁茂生过来了:“景修叔、闫婶子、无双妹妹,你们在忙什么呢?”
闫筱筱率先开口:“我们在开河蚌玩呢!”“景修,给茂生泡茶去!”
“嗯!”
“不用了,景修叔。我是过来请你帮忙过去按猪的。”
“行,我磨好刀就过去。”
“那我去通知其他叔叔们了。”
“去吧,我后脚就到。”
等祁茂生出了院门,闫筱筱还是压低声音嘟囔了一句:“茂生侄儿提都没提让我们过去分肉的事。”
“安了,本家亲戚,跑不了。”
“我就怕今晚猪肉宴落空,猪油也练不成。”
她可是提前透支了不少油。
“等会我看看大家的反应,见机问问。”
“嗯嗯,你快去吧,刀拿到大堂哥家去磨,这个河蚌我自己来开。”
“好。”
——
闫筱筱等孩子爸走后,才慢悠悠地把最后一个河蚌开了。
当她挤出淡紫色的均匀大珍珠时,祁无阙凑了个脑袋过来问道:
“妈,这是什么?是珍珠吗?”
“祁无阙,你下次走路能不能弄点声音出来,别吓唬人?”
祁无阙委屈不已:“妈,姐都发现我过来了!
这珍珠是不是我捡回来的河蚌开出来的?”
闫筱筱想独吞,自然不会承认:“不是,这是你爸捡回来的河蚌开出来的。”
“妈,你说谎!我认得,这就是我捡的河蚌。”“姐,你说说,这河蚌是不是从背篓里挑出来的?”
其实他也不确定,但他只要咬定了,还能诈出妈妈是不是在撒谎。
想独占珍珠,想都别想!
祁无双陷入两难境地,一头是妈妈,一头是弟弟,那只能和稀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