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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卡(第1页)

05年小卡回忆线

拜仁帮助自家名宿范博梅尔的母队幸运薛达的慈善赛确定在2005年1月30日举行,除了出售门票外,还增加了赞助、拍卖、捐款等活动。

比赛和拍卖会加起来也就两天,就预期能筹集到150万-300万欧元的款项,足以让这支球队平安度过本赛季剩余的时间。

今日训练时卡尔是全队失误率最少的球员,教练在总结时还挑了他两句刺,让他不要骄傲,继续做好表率,然后又私下里好好夸了他一通,又打趣他慈善赛时候是不是要坐包厢去了。

“我今天在报纸上看到你父亲的新闻了,卡尔,他是你们家银行真正的掌舵人,不是吗?”他笑道:“可我还是希望你坐在下面,和队友们一起的,想好了到我这里拿,这样你的号可以和大家的挨在一起。”

卡尔笑着糊弄了过去,卡尔想问他德国杯比赛的大名单什么时候宣布,也想告诉他自己家庭变故,可他最后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任由教练亲昵地摸着他的头发,和他告别说明天见。

卡尔站在地铁上拉着门口的细柱子低头,金色的发丝随着地铁的晃动也微微摇晃。

他从穆勒手里的南德意志报上看慈善赛不断逼近的新闻,说是看,其实穆勒一直在小金鱼张嘴吐泡泡一样叭叭叭地把字眼吐出来,车这样晃,他经常看断掉,然后又随着对方念的进度跟上。

今天下训,他打算去市中心逛书店,所以没有坐U2,穆勒自然也不用一起绕路,和去年秋天时一样,他们又一起坐上了往中心火车站方向的U1。

很久没有顺路过了,克罗斯隔着细细的柱子站在他们右前方,靠着车厢内壁,黑色长羽绒服敞开,白色的有线耳机从拜仁柔软的棕红色训练服外,顺着微微鼓起的胸膛延展,最终并拢在一起,在腹肌上收进外套内侧的口袋里,像是热心帮助路人锁定观看重点似的。

他照例偏着头并没有看他们,完全在出神发呆,灯光下点点水光的蓝眼珠不知道迷失在了哪首歌里。

卡尔注意到了他们侧前方倒是有两个女生一直把头靠在一起偷偷看克罗斯,并发出一点笑。

克罗斯还挺受女孩子欢迎的……卡尔对他的印象总是停留在他刚进青训时,他那天找青训主管在他的训练证明上盖章,好和学校请假,主管在看U15的训练赛,他就过去也看了一会儿。

克罗斯顶着一个小锅盖发型,在场上冷静地处理着足球,在宛如猿猴开会的青训营里,智慧和冷静是如此耀眼的天赋,常常比身体素质更宝贵。

主管搂着他的肩膀,和他打趣说以后你俩肯定都要去一线队做队友,到时候要是真成了,别忘了来看我,还有到报纸上夸我,到赫内斯先生和鲁梅尼格先生那里夸我,说我是预言家。

场上有小孩把球踢飞了,足球迅猛地飞过来,他甩着细胳膊细腿惨烈抱头大叫nein,主管也不慌,原地不动,乐呵呵地看着,卡尔望着球路,轻巧地后退两步,轻跳起身,再准确不过地胸部停球,暴力的足球忽然变得温顺,软绵绵地落下,卡尔抬起脚再一绕,就把它踩到了脚底。

场上好多人已认出他来,在青训内部他毫无疑问是个偶像,他们尖叫着吹口哨鼓掌赞美他的绝妙停球,不过里面显然不包括克罗斯,他垂着手站着往这边看,安静的样子在乱哄哄的人堆里格格不入。卡尔重新看向那个踢飞球的小子,笑了起来,稳稳地一脚又传回给他。

他对克罗斯的印象就老停留在那时候,青春期男生发育快,他有时会忽然一恍惚,感觉他好像长得又和昨天不一样了,不是他14岁时刚进队的样子,然后为自己这种还年纪轻轻就莫名生出的老头感慨而好笑。

穆勒上车时候打趣克罗斯说他今天训练时候就累,小心等会儿站车上睡着了。

“卡尔你看完了吗?看完了吗?”

穆勒询问他,把报纸收了起来,和他们俩微笑抱怨眼睛痛。今天慈善赛已经开始卖票了,穆勒全家人都要来,权当满足儿子的拳拳爱仁心,不过克罗斯和卡尔都还没买,穆勒询问他俩怎么回事。

“托尼也就算了,他那天要考试,家里人离太远了,也不能来慕尼黑的。卡尔你怎么啦,不想看比赛?不像你。”他拉着栏杆笑着劈个小叉,在下一个巨大的转弯口感受仿佛要飞出去的离心力,歪头望向他。在这个瞬间,他蓬松乱翘的棕色发丝全散开了,让他像一匹快乐的小马驹:“那天也有事吗?”

卡尔猝不及防,尽管拉着柱子,却还是被甩得往后倒去,反而靠到了克罗斯旁边,背部一下子靠到车厢上,才稳住了重心。他和克罗斯的体积发生了一些碰撞,卡尔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肘剐拽下了什么东西,侧脸一看,完蛋,克罗斯正面无表情地抿着嘴角看他,左耳的耳机线掉了下来,像唱着小曲荡秋天似的,不要太悠然自得地正在空气里大幅度甩动。

右耳的受到牵连,也显得岌岌可危。

怎么每天都出现这种事,卡尔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狼狈。并不是那种电影主角,天天撞到别人、崴脚摔倒、泼人家咖啡什么的,正相反,他肢体协调能力极好,从小到大都不怎么发生这些手忙脚乱的事,都是别人撞到他被他扶起来差不多。

更麻烦的是,因为感觉克罗斯不喜欢自己,而且边界感特别强,无法忍受别人随便碰他,卡尔刚本能要替他把耳机戴回去,就又顿住了手。

他连自己可不可以捞起这根线都不太确定了忽然……要是克罗斯也很讨厌别人碰他的耳机呢?按卡尔对他的理解来说,这是非常合理的。

可这样的话,他就一点都不礼貌了,什么都不做,还瞪回去,仿佛对自己的错误理直气壮。

“对不起。”卡尔和他拉开距离,真诚但也干巴巴地道歉。

克罗斯果然连嗯都不嗯一声,手指绕住耳机线把它,又低头给自己戴上了。

对于克罗斯和他之前迷之尴尬的关系,穆勒也无插手之力,他们只能假装这氛围不奇怪,好在他俩也不会有什么更大的摩擦,所以这个小插曲一两分钟后好像也就完全过去了。卡尔很想同样假装忘记穆勒的问题,可他知道对方又不是笨蛋,如果他刻意不说,反而会引得穆勒更关心。

而且,虽然感觉尴尬又羞耻,也不确定穆勒听到后是什么反应,但卡尔不想为了维护自尊心撒谎。

那尽管可以粉饰太平,却又会伤害到他内在的某种同样的尊严的、深厚的东西。

而且如果谎言被发现,结果是他更无法承受的。

所以他认真地看着穆勒,在嘎吱的列车声和晚高峰列车上高高低低的人声白噪音中坦诚讲:“我也很想去,不过没有钱,所以才没买票,家里经济有点紧张。”

他现在有点庆幸克罗斯一直带着耳机了,这些话虽然他敢于说出口,但让不熟的人听确实没必要。好心人会尴尬,既同情、又没地方去施放同情,而坏心人则是会背后刻薄耻笑,到处宣传。

穆勒愣住了,过了两秒后忽然一伸手毫无征召地拥抱住了他:“啊啊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这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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