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籽从床上跳起来。
“草庐是你吗?你说免租就免租?”
恨不得让这两人都搬出去。
可是,她闹出那么大动静,还影响到唐弘弋的命宫。
他死了,自己必定也灰飞烟灭,想到这,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二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演越烈,卿尘找了借口离开,等他们先商量稳妥。
蔡小籽站在床上也没比唐弘弋高出多少。
“你到底什么意思?”
唐弘弋负手站着,嘴角轻轻一扯,“你不是说卿尘是我的贵人,她有需要我自然要帮忙。”
蔡小籽窝火,合着她做了那么多事,白做了?
这家伙吃的药、
保命的符、
全都是大风刮来的?
卿尘是贵人,那她蔡小籽是小人呗?
她气不过,质问道:“是她主动要搬来、还是提出来的?阿秋。。。。。。”
天寒地冻,小籽就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鼻头冻得像块红萝卜。
唐弘弋把人拽进被子,把棉被压好。
问她:“有分别吗?”
有、又好像没有。
蔡小籽说不上来,那天偷听不是失败了吗,她哪里知道卿尘跟小唐鼠是什么关系。
她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真是多余。
索性翻身对着墙,假装睡觉。
她以为这男人跟自己服软,好歹捡几句好听的话说,只可惜,没一会儿就听见卿尘把人给叫了出去。
好像是跟柴房那两位有关。
蔡小籽怕真出了什么事,还是穿好衣裳跟在后面。
“唔唔唔。。。唔唔唔。。。。。。”
秦姨娘痛苦的呻吟声从柴房传出,蔡小籽心道不妙,加快了脚步。
“秦姨娘!秦姨娘!哎哟!!你俩愣着做啥啊?赶紧救人啊。”
“放开我!秦姨娘这是癫痫犯了,再不拿东西给她咬住,会死人的!”
“你们不救、我来,放开我、放开我。”
牛三的哭喊声夹杂浓浓的敌意,蔡小籽跑到门口时,唐弘弋两人只是皱着眉冷眼看着这对主仆。
她四处找找,拿了一窝白菜要去救人,卿尘忽然把她拽住。
“可能有诈。”
蔡小籽直呼神经病:真病假病分不清?
她没理对方,想拽回来,才发现卿尘的力道大得出奇,自己完全动不了。
“撒手,她不是装的!仔细看她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