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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谁在那儿（第2页）

威廉咬咬牙，道：“没事。”他尝试着想活动一下胳膊，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应该是脱臼了。”威廉的声音夹杂着一丝痛苦。

方毅走过来，将威廉的上衣解下来，发现他的右臂已经红肿起来了。他皱了皱眉头，道：“果然是脱臼了，我试试帮你复位。”

安娜看方毅要动威廉的伤处，急忙阻止他，口中一大串英文叽里咕噜地冒了出来。

威廉的神色有些尴尬，他翻译道：“方警官，安娜问你有没有行医执照？”

方毅一愣：“行医执照？我可没有。”

威廉又道：“那您以前给人接过骨头吗？”

方毅毫不在意地摇摇头：“这还需要经验吗？我曾经受过训练，不过实践的话，还是第一次。”

威廉苦笑着对安娜说了一遍，安娜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又说了一番话。

威廉道：“抱歉，方警官，安娜不同意你为我治伤。她的意思是回到小镇再找医生。”

方毅有点哭笑不得，不过是脱臼这样的小伤，在安娜看来，就像要动手术似的。不过他也不在意，无所谓地耸耸肩，道：“也好，反正我们的行踪已经被对方知道了。不如先离开，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抓红帽子。”

方毅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他知道，要想再抓红帽子几乎是不可能了。方毅转头看向布伦达，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不管他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势力，隐藏了多少人，都要把他们揪出来，一个也不放过！

布伦达开着警车带大家直奔小镇诊所。这是小镇上唯一的一家诊所，面积不大。五人推门进去，见诊所外间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起初方毅并没有在意他，但是对方却一直盯着他们看，方毅这才留心观察起来。

那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有些秃顶，圆圆的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衣着，竟然有些像是中国的中山装。

诊所的里间门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把一位病人送走，转过身对坐在椅子上的人说：“鲁伯特，到你了，真要命，今天人还真多。”

鲁伯特站起来，指指方毅说：“让他们先来吧，我看他们的情况比较紧急。”

医生看了看还在扶着肩膀呻吟的威廉，说：“也好，你跟我来吧。”

威廉这会儿顾不得谦让，对鲁伯特说了声谢谢，跟着医生走进里面的房间，安娜也跟着走进去，顺手把门关上了。

鲁伯特的目光在方毅几人身上打量了一圈，最后落在布伦达身上，问道：“你们的朋友怎么了？”

布伦达指指自己的胳膊，说：“脱臼了。”

鲁伯特摇摇头说：“真是太不幸了，怎么会这样呢？”

布伦达说：“我们在抓捕红帽子，不过这个主意真够糟糕的。”

鲁伯特看看方毅说：“真的很糟糕。”

布伦达转过头，对米宁说：“你们还不知道吧？鲁伯特是我们镇上的名人，他曾经是位科学家。”

鲁伯特摆摆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很久没有做科学研究了。你们两位是来自中国吗？”

米宁有些惊讶，看一眼茫然的方毅说：“是的，您怎么知道？”

鲁伯特的笑有些兴奋，说：“我猜的，我很喜欢中国文化，你们看我身上的这件衣服，就是在中国店里买的。对了，你们怎么会到镇上来？是旅游吗？”

布伦达向鲁伯特介绍说：“这两位是来自中国的警察，镇上不是发生了凶案了吗？他们是过来协助调查的。”

“就是红帽子杀人的那件事情吗？还没有结论？我在镇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对红帽子做过一些研究，依我看，这就是红帽子干的。”鲁伯特说。

鲁伯特前面的话米宁都没有翻译，方毅听得似懂非懂。但是这句话米宁却完整地翻译给方毅听了，因为鲁伯特说得这么肯定，说明他对案情一定有所了解，说不定会对破案有所帮助。

方毅听了米宁的翻译有些意外，眼前这位老人如果真是科学家，他为什么对红帽子感兴趣？红帽子存在与否应该不属于科学范畴，就算他对这些好奇，怎么从他的话听起来，似乎有绝对的证据证明杀人案就是红帽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