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军沉吟了一下,问道:“你是想对付隐心宗?”
“管它是隐心宗,还是隐身宗,既然杀了长生哥,不做掉他们,我难以心安。”
“你能确定是他们干的?”
“隐心宗这三个字成为了长生哥最后的执念,以我对他的了解,百分百就是隐心宗干的。”
“也许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呢?”
“如果他们肯向我解释,并且也能解释清楚,那就另说,否则,我也懒得去管什么隐情,把这个宗门全部灭了就是。”
“他们宗门三百多修真者,不但有合体期,还有渡劫期,你有把握?”
杨子伦转头看向了鄯台明竞:“这个宗门的实力你也听见了,鄯台大人,你有把握吗?”
鄯台明竞笑道:“我不知道什么叫把握,反正该干就干,怕什么,死了正好。”
“。。。。。。”刘武军无语。
杨子伦笑道:“没想到鄯台大人都会打机锋了,不过他说得很对,修真本就是逆天而行,我们一定要有三个不相信的勇气。”
血九龄赶紧问道:“老板,是哪三个不相信?”
“不相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不相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不相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
邢飞罗问道:“老板,你这样说,会不会太自负了?”
“我告诉你们,这是一种信念,当你坚信它、并为之全力以赴的时候,就会迸发出巨大的能量,而与之相反的、就是想象的恐惧。”
苍风泽问道:“老板,想象的恐惧,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们总喜欢往坏处想事情,想困难,甚至想得无比恐怖,有的人,在事情还没来的时候,就被自己想象的恐惧给压垮了。”
“那应该怎么办?”
“别想它,等它来。”
“为什么?”
“也许你会发现,当事情真来了的时候,其实不过如此,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老板,你能举个例子吗?”
“我在下界的时候,在军营里当斥候队长,有一次,我们缴获了敌人很多战马。”
“按规定,这些战马要上交,可是我们悄悄弄去卖了。”
“有人举报了我们,上面要派人来查,那个时候,我真是寝食难安。”
“一会想,自己会不会被开除,一会又想,自己肯定要被抓进监狱去,一会再想,如果被查出来,这辈子就完了。”
“你不知道,各种杂念之中,我就想干脆先逃跑算了。”
“那你跑了吗?”
“没跑成,我刚想跑的时候,上面的人就到了。”
“上面的人问我为什么要私卖战马,我就解释了一番,说兄弟们千里迢迢来打仗,家里都很困难,反正是敌人的东西,就当给兄弟们补贴了。”
血九龄插话道:“上面接受你的解释了?”
“没有。”
“那你是怎么躲过这一劫的?”
“我给他们送了一百金币。”
“就这么简单?”
“没错,上面还悄悄给我说,以后再有缴获战马,卖给他小舅子开的马行,这事就算过去了。”
“哈哈哈。”众人齐齐笑了起来。
“从这件事,我悟出了一个道理,想象的恐惧远远大于事情本身,就拿隐心宗来说,尽管有几百修真者,也许不堪一击呢?”
董婉茹红着眼眶说道:“伦哥,无论如何,这次去杀隐心宗,我都一定要去。”
“伦哥,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