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突然,他仰起脑袋,夸张地笑出了声来。
张泽则没再多说,静静地取出一套银针,往茶几上一放。
然后要来一盏酒精灯,开始仔细地给每一根银针消毒。
“针灸为主,药物为辅,接下来的半个月,张某只怕每日都得前来叨扰了。”
“好好好,幸苦张大人了!”
宫尚书半点没有觉得自己被打扰了,反而满脸感激。
这不,为了让张泽安心给自家儿子施针,他还主动退出了客厅。
并且为了保护自己儿子的隐私,宫尚书还把客厅周边给清理得一干二净。
远远的,宫夫人和女儿们都紧张兮兮地看着客厅的方向,不安地摩挲着小手。
“老爷,张大人真有把握能……”
咕噜,咽了口口水,宫夫人不安扭头,闷声与自家老爷问道。
闻言,宫大人重重地把头一点,甚至没等夫人说完便笃定道:“我,信他!”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气势十足。
但绝不是因为他对张泽的医术究竟有多大的信心,只是单纯因为想要相信而已。
闻言,宫宫夫人深深看着自家老公的眼睛,也重重地把头一点。
“对,张大人一定可以的!”
明明刚才就是她提出的质疑,可现在也是她对张泽的医术表达的肯定。
在期盼儿子的病情能够康复的心情上,她一直都和自家老爷是一样的。
对比起来,宫家几位千金就显得要稍微镇定一些了。
毕竟弟弟的病况特殊,她们这些当姐姐的着实不太好去公然议论。
不过那紧握的拳头,始终没从客厅挪开的目光,都展露着她们对弟弟的在乎。
时间推移,很快就过去了足足两个时辰。
终于紧闭的客厅大门被从里面打开,宫尚书立刻奔门口迎了上去。
张泽笑着探出脑袋,不过脸色明显比初来之时要苍白了一些。
“幸苦张大人了!”
宫尚书显然也看出了他此时突然铺在脸上的疲惫,真诚道。
张泽摆摆手,并没有居功,随后主动让开了半边身子。
客厅之内,宫少爷刚把褪去的衣衫穿回,一张白皙的脸蛋儿此时却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