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之中,她将聊天记录和视频记录都给删了。然后将手机放在原位。接着很快就平静了。她其实没必要觉得心虚。她和君墨之间的关系不是其他人可以比的,就算是君墨知道她看了他手机,他肯定不会在意。舒夏对君墨不过就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可能是有些感觉想睡,但也仅仅只是一些心里上的冲动而已,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现在舒夏删除了君墨好友,也算是好事。说不定这删除好友是舒夏那个男友删掉的。这么一想,她冷笑了一声。一个小时后。君墨回到酒店。进了房间之后,就直接去拿了手机。刚刚走的匆忙忘了带。路上的时候想起忘带手机了。打开手机时,第一时间看舒夏的回复。可惜,舒夏没有回复。眉宇轻皱。顺手将手机放下。扯了一下领带,然后去了浴室。半个小时后从浴室出来。正好微信有了新消息的提醒,他立即拿起手机查看。是邵雪。【回来了吗?】君墨眸光微动,【嗯,没睡?】邵雪:【外面时不时的还在打雷,你知道的我一向怕打雷,所以睡不着,你能来陪陪我吗?】君墨没什么表情,【我还有工作处理,你追追剧,一会儿以后就不会打雷。】邵雪回了一个好和一个落寞的表情。君墨要从微信退出来时候,看到了舒夏的头像,犹豫了几秒,发了条微信过去。【有需要我帮忙的吗?】信息没发过去。因为他已经不是对方的好友!君墨顿时神色一沉,显然没料到舒夏会拉黑他。这几次的交流应该没什么问题,所以她拉黑他,是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短暂沉默后,他放下了手机。如果这是她想要的,那么以后他不会再打扰她。——邵雪一直躺在床上玩手机,心不在焉的。她睡不着不是因为外面偶尔的雷电,而是因为她担心君墨会发现什么。一直等到了深夜,君墨都没有来找她。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看来君墨对舒夏没那么上心。是她高估了舒夏,也低估了自己在君墨心中的地位。认识君墨这么久,君墨是怎样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对谁都很冷漠,在他眼里,大概没有谁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就连她……她咬了咬唇,她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什么可比性。——第二天,舒夏先是和舒宸去了剧组。在剧组见到了导演。因为导演拍的这部戏很考究,有些道具是找朋友借的真品。还有的是他本人打算买下来,但不确定这些从古玩店里租过来的是不是真品。听到舒宸的经纪人说舒宸的妹妹懂这些,就想请过来看看。对舒夏而言,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过来之后就立即看了看这些的古物。经过她一番查看之后,确定没什么问题。导演非要给酬劳,被她拒绝了。在剧组里,她又看了舒宸演的两场戏,近距离的体会到了她二哥的演技,这三年来像是坐飞机一样飞速成长。其实以前舒宸的演技就很好,但现在可以说真的是出神入化,入戏快。她一个不懂得怎么演戏的人,都能感觉到震撼。就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中午,兄妹两个人吃了一顿饭,舒夏就去找了姜女士。姜女士也很忙,这两天直播平台有活动,就趁着这次活动也搞了一场大活动,几个主播都很给力,而设计师罗潇潇更是趁机推出了几套新品,粉丝们热情极高。“你在办公室先坐着休息。”姜叶将舒夏推到办公室,然后放下一杯咖啡,就热火朝天的和与员工们去忙。被推到办公室悠闲喝咖啡的舒夏,忽然感受到了当富二代的快乐。她完全可以躺平。真正意义上的躺平。因为姜女士真的太拼了,看看这公司的规模,从一开始的一个小作坊,现在已经将整栋楼都给租下了。“舒总,刚洗好的水果。”罗潇潇端过来一盘水果,她刚刚过去休息室洗的。舒夏看向罗潇潇,“谢谢,有时间坐下来聊聊吧。”她听文悦说了,最近和罗潇潇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两人现在经常联系,虽说可能不会再有下一步的关系,但现在做个朋友对她们而言也不错。罗潇潇略表歉意的说:“我马上也有一场直播,抱歉啊舒总。”“没事,那你去忙。”舒夏等罗潇潇走出去后,才止不住嘴角抽了抽。这么看来,这么大的公司里,只有她一个人是大闲人了。名义上的老板,实际上的脱手掌柜大闲人。既然来了,那就正好看看这些主播的直播。她回来之后用自己的私人账号关注了旗下的几名主播。每个人在上岗前都受过专业的培训,对于每一件珠宝的讲解都很到位,最后刷到了罗潇潇。在镜头里的罗潇潇落落大方,五官非常抓人,公屏上一直被主播太漂亮了给刷屏。在罗潇潇的讲述中,她设计的那些珠宝都好像被注入了灵魂一样。她看了一会儿之后,霍景衍打来电话。她顿时握紧了手机。几秒后接了电话。“霍总。”“张特助的情况现在还算稳定,后天的航班回来。经过心理医生的干预,他现在能想起来一些事,当年他和乔沐霆两个人开车在去机场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同时还有一场枪战,等他醒来的时候,就被关在了地下工厂内,当时他身边没有乔沐霆。和他一同被关在地下工厂的几个人,都是那场车祸活下来的人。照片是地下工厂的一个工友给他拍的,当时他只有短暂的时间接触到电脑,当时工厂正在朝着外面发邮件,他趁乱给我发出了这封邮件,又极快的抹除了痕迹。”霍景衍说。舒夏脸色瞬间冷白无色,“所以,张特助也不知道乔沐霆的情况,是吗?”“舒夏,我认为乔沐霆已经……,当时和张特助一起被关在地下工厂的人除了他,还有车祸事故中的另外几个活着的人,至于当场死亡的人,都被他们处理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霍景衍沉沉叹息一声,语气里透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