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光把毛祺瑞拎起来。
起来的时候,都还有血丝从嘴里往下滴。
两个人从后门离开,把人送去了医院。
文竹回来的时候,单卿山在后门那等他。
文竹半身都是血。
单卿山:“情况怎么样?”
文竹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
“去晚了,现场没什么证据。”
送到医院的那个女孩子也许可以成为证人。
文竹:“我一定要把他们老巢给端了!”
单卿山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摁了摁。
“冷静点。”
文竹点点头,问单卿山要了一根烟。
抽完了,才回到豪罗州。
单卿山一个人往出租屋走。
豪罗州的酒局不是每天都有。
没有的时候,单卿山还是一如往常。
去片场拍戏。
去片场学习。
去饭店打工。
形单影只,像影视城里的一具游魂。
某天,他路过一家奶茶店,看到一盏垂直的灯筒打了一束光在地上。
地上被照出一个圆,里面有一行字。
单卿山凝眸看了一会儿。
被压在心湖底部的情绪忽然被勾得翻腾难压。
伸出脚狠狠踩了两下那行字。
字碎了。
可脚一移开。
地上的字还是完好的,静静地躺在地上。
单卿山认命般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那行字——
我在影视城很想你
他控制不住地反反复复地翻看和周崇的聊天记录。
反反复复点进他的朋友圈,来确认自己有没有被他删除。
周崇好像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