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自然不能浪费。
直接解散,那就亏了。
但他更不可能将这批人上缴朝廷,利人不利己的事,他哪会去干?
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一起收编。
不过那些水师绝不可能随便屈从,必然要费些功夫。
还好,他手下有适合干这事的人。
什么分化、拉拢、管理……再没人比他青山县的主簿袁洛更适合了。
毕竟,袁洛是得了他陈某人真传!
此事搞定,谭巢的事便告一段落。
至于如何处理谭巢,陈言心中有个大概的想法,暂时先关押起来,日后当有大用。
次日起来,雪烟的精神已大致恢复正常。
毕竟是练武之人,身体确实比寻常人要强不少。
换了是他陈言生这么重的病,不躺个十天半月哪好得周全?
她像忘了昨晚的事一样,一如平常来服侍陈言。
她不提那事,陈言自然也不会提,免得她尴尬。
船队继续北行,气候渐冷。
青山县这时候温暖得能穿单衫,但此刻却冷得人穿两层单衫都起鸡皮疙瘩。
好在陈言早有准备,更衣房内从夏衫到冬衣全都齐备,直接换上。
晚上睡觉时,雪烟因为自觉痊愈,便又把床让回给陈言,自己照旧到书房睡觉。
结果这一睡,几乎整夜没睡着!
翻来覆去,感觉小榻就像下面放了钉子一样,怎也睡不踏实。
雪烟大感奇怪,下了榻,摸了摸榻上的垫子。
小榻本身是木头和竹子制成的,上面铺了锦垫。
平时睡着,其实还是挺舒服,但不知道为何,今夜睡起来特别硌人。
早上起来,陈言见她带着黑眼圈,奇道:“昨晚没睡好?”
雪烟疑惑地昨晚睡觉的事说了一遍,
陈言听完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哈哈一笑,转身猛地往自己大床上一躺。
蓬地一声,他居然被弹起来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