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儿笑了笑,接着道:“我更用心照顾小少爷,可惜,小少爷半个月大时,突然间我发现被姑爷抱出去见了一个故人后,再抱回来时小少爷变了模样,还明显的大了许多。还有身上的胎记也没了。”
说完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魏娇娘,魏娇娘一双眼睛里盛满了不可置信和怀疑。
突然之间朱儿自嘲地大笑:“事到如今你还是这么看着我,哈哈哈……我怎么这么蠢?
你,根本就不知道你亲生的儿子身上有一块胎记对吧?你是不是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当时的你被朱怀章迷得不知东南西北,所以我跟你说小少爷好像被姑爷抱错了时,你直接掌嘴了我二十下!
半寸厚的竹板子一点儿都没惜力,掌刑的是姑爷身边的婆子,直接打掉了我两颗牙,脸肿的变了形,半月都见不了人。”
翠儿哭着,看着朱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然后呢?”
朱儿:“然后?还有什么然后?自从孩子被换了后,姑爷一日三次地带孩子,看着我的眼神时时都想杀人。
于是,我就被一个马夫给糟蹋了,次日就被姑爷赏给了那个马夫,给了马夫五十两银子,随便糟践,只要不随便乱说就行。”
翠儿看了眼魏娇娘道:“小姐不是说,说……”
朱儿自嘲地一笑:“是不是说我看上了一个马夫,死心塌地、要死要活地要出府嫁人?
你可见过那个马夫,四十岁的老鳏夫,还瘸了条腿,更别说那张脸了,孩子见了都能吓哭。
我朱儿从小锦衣玉食长大,会自轻自贱地看上那么个烂人?也就小姐会相信。可怜我前夜被他糟蹋,次日一早就跪在小姐的院外请她为我做主。
我不断磕头,额头青紫一片,血迹斑斑,一直跪到黄昏,她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被那个变态的马夫拉走了。”
朱儿狠狠地抹了把脸继续道:“二十年来,我像条狗一样白天被拴着锁链锁在屋子里,晚上任他打骂糟践。
起初时时想死,可我漂亮呀,那老马夫舍不得我,日日看着我。后面麻木了,我就在想,我这么活着为了什么?
你们猜我怎么坚持活下来的?我就是为了看看她,看看她养着一帮子衣冠楚楚、人面兽心的朱家一家子,还养了个朱怀章不知哪里抱来的野孩子,还如珠如宝地疼宠着,置自己的亲生儿子于不顾,她会不会过得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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