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向霜叶吐露心迹矣。”
“。。。。。。哈?”
可露希尔匆忙松开手,捉住秦恩之肩,责问道:“汝脑中莫非真有疾乎?何男子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示爱于他人?”
“实则尚有第三位……”
“………”
“余尚需向更多人倾诉心意。”
“………”
此等行径,岂非自寻死路乎?
初时,可露希尔怒火中烧,然深思熟虑后,她揣测秦恩之意,疑惑道:“莫非,欲借此摆脱我乎?”
“非也,悉听尊便。”
“我知之矣,汝必欲玩弄心计,对否?”
秦恩微撇嘴角:“吾亦无可奈何,谁教你等皆对我此美少年”
可露希尔扯住他面颊,愤愤道:“真是的,若无人管束,汝定放肆无度,竟妄想建后宫!”
“倘若遭拒,又如何?”
“你以为我会答应?”
“不会。”
“会的!”
哦?难道你也不寻常?
可露希尔沉声言道:“此刻退出,才是真输家,我懂,我要赢,永不止步,故答应你,且只要心中唯有我,使我为第一中的唯一,那便是我的胜利。”
甚骇然,原来女子之恐怖如斯乎?
秦恩心生寒意,欲言又止,可露希尔已贴近,轻吻间故意咬破其唇,吮吸其血。
片刻后,她满足地退开。
“今夜留宿乎?”她问。
“呃,不。”
“为何?难道要陪伴霜叶?”
“不,我想打棋局……”
“……汝啊,真该一死了之。”
随后,可露希尔伴秦恩彻夜博弈,初始颇感不悦,然渐渐依偎入其怀,惬意地眯起眼眸。
其间,她在思索一事。
她想到:“拉普兰德那狂犬,与我等不同,必毫不犹豫接纳,继而扑上,行……嗯,诸般之事,须及早阻止,否则即败。况除此以外,尚有多位强力竞争者……”
越思愈觉气恼,她扭头咬向专注博弈的秦恩之颈。
!”他发出尖叫。
塔露拉近日感到异样,无论是霜叶,或是可露希尔,对秦恩的态度似有微妙变化,表现在频繁进出办公室,甚至在闲暇之时与他共处。
就连她之胞妹(暂且视作)陈晖洁,也莫名时而来找秦恩。
她暗自思量:“难道又有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