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枭爷爷也不勉强,一脸心疼,这傻孩子,又出去瞎晃悠,另外四个倒好,连家都不回了!留他一个空巢老人守着个破山峰,气煞我也。
阿瑶可不知他心里的这些小九九,开口问道,“枭爷爷,他们来了多少人,是哪方的势力?”
重拳出击恐怕是不行的,他们有人质在,还是整个宗门,要是当初他们的魂灯也点亮了,现在他们死亡的蜡烛恐怕也点亮了。
得先弄清楚人员状况,最棘手的还是那控魂之术,四师兄的虚妄之眼倒是好使,但现在他还在雪域高原。
还有另外两个师兄在,应该……安全吧。
此刻创造“安全”的两个师兄正在折腾着花堰宁和风冶暇,一个重伤昏迷,一个瞎了眼,在动荡漂浮的小冰山上飘忽不定,只能跟海草一样,随风飘摇。
雪华笙倒是消停了,不玩掰手腕的游戏了,冰冷的折扇挑起雪华钰的下巴,端详了片刻,没有动手,不是不想杀他,是不能,雪国需要的不是他,而是一个拥有皇族血脉的皇储,要是雪华钰死了,那么他的好日子也便到头了。
他会被人强行按在冰冷的王座之上,看着诅咒生效,害死他最宝贵的同门。
血淋淋的伤口被撕开,那里是最不想记起的回忆。
温暖和煦的早晨,她的母妃提着灯笼来找他了,一把将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拉了出来,尖锐的指甲陷入他的脸颊,刺痛袭来,他痛苦的睁开了双眼。
美貌的妇人正在盯着他,眼眸里带着病态的疯狂,似乎在透着他看其他的什么人,脸颊传来的刺痛让他完完全全清醒了,这人正是他的母妃。
往日清冷的气质荡然无存,眼下只有一片痴狂。
指甲陷入血肉,血滴落在衣物上,母妃这才回过神来,匆忙抱住了年幼的他,“阿笙,对不起,弄痛你了吧。”
女人小心谨慎,将他护在怀里,而后渐渐收紧,强大的窒息感袭来,让他喘不过气,他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呼吸不得。
就在眼前一片昏暗,只有窒息与绝望,在即将失意识陷入昏迷的时候,母妃放开了他。
青丝落在他的脸上,他完全处于母妃的阴影之中,丝丝青白之色浮现在女人的脸上,尖锐的手指又爬上了他的脖子,母妃露出撕心裂肺的痛楚,声音温柔又颤抖。
“阿笙,我的乖孩子,你怎么不笑啊?”
他缩成了一团,嘴角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下一秒,一个结实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一个红色的巴掌印在脸庞,好疼。
“不像……”女人低喃,将他的脸蛋托起,“你笑起来根本不像你父皇,你是哪来的杂种?你根本不是我生的,你是……那个贱人的种?”
手边的灯笼烛光晃悠落地,将她好看的面容照的阴翳起来,他被甩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精美的枕头落在了他的脸上,什么也看不见,枕头越来越紧,无力的小手落在了一边。
他陷入了昏迷,直到再次睁眼的时候,他看见了父皇俊朗的脸,以及旁边露出小女人微笑的母妃。
“阿笙他生病了,需要您来看望,你……就不要去其他地方了吧。”
她意有所指。
父皇冷漠的眼神里闪着精光,一旁的母妃巧笑嫣然挽着他的手臂,刺眼的很,比正午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都还要刺眼。
这一刻,如坠冰窖。
那他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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