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萧闲握紧剑柄,转身离去。
繁琐的仪式过后,夜晚,夏侯羽缠着夏念弄了许久。
夏念实在不明白他哪里来这么多精力,白天要看各种信件,还要处理其他事情,晚上还能这么不留余力,不会吃了药吧?
想到这个,夏念双手去摸他的脸,夏侯羽从她胸前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笑道:“怎么了阿念?”
夏念皱眉问:“你是不是吃了壮阳药?”
夏侯羽一愣,随即向前移了些,挑眉问:“阿念,何出此言?”
夏念道:“白天那么多事,一个月还每天都来,老实点,你到底吃没吃药?”
她是很认真的在问,担心夏侯羽会因为吃药对身体造成伤害,甚至有早泄的风险。
夏侯羽垂下头,喉咙间发出阵阵笑声,肩膀一颤一颤的。
夏念无力地打了他一下。
夏侯羽抬起头,道:“阿念,我这叫天赋异鼎,并没有吃药。”
他并不生气,心里知道夏念是关心他,但他定要让夏念看看,说这话的后果。
不给夏念回答的机会,夏侯羽用行动证明他没有吃药。
……
夏念晕了过去,夏侯羽抱她洗干净后,看见她身上全是红痕,心里怪自己弄过头了。
他把被子掖好,在夏念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去。
次日,夏念起来时,夏侯羽在书房办公,陶桃一人在她床前。
见她醒了,陶桃端来水,道:“念念,怎么睡这么久啊?”
夏念愤然道:“夏侯羽那混蛋,昨晚……”
陶桃小脸通红,夏念只好停下,问:“桃子,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陶桃收起思绪,笑道:“音音她去绣房了,阿筝易容去暗查锦城学府了,我来找你说开店的事。”
听陶桃这么一说,夏念也想起来了,她们打算把昭定城的生意做大,那些好吃的得传承下去才行。
“好,等我收拾一下。”夏念掀开被子,“店面都选好了吗?”
陶桃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图纸,“选好了,你再看看,到时候还是我们四个合资。”
夏念点点头,换好衣服后,侍女端来饭菜,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做生意的事。
忽然,侍女捧着一束向日葵走进来,福了福身子,道:“夫人,这是方才外面有人要我交给你的。”
夏念接过来,这向日葵开的格外好,层层叠叠的花瓣上还有水珠,明显是刚摘不久。
陶桃咦了一声,“这个红绸带上好像写了一句话。”
夏念一看,果然用来束着的绸带上写着一句话,她仔细一看,轻声道:“岁岁无虞,长安常乐。”
陶桃惊叹道:“这是夏侯公子给你的吗,念念?”
夏念垂下眼,道:“不是,若是夏侯羽,定会在晚上时忽然从背后拿给我。”
“那会是谁呢?”陶桃想了想,开玩笑道:“我们念念结婚了都有爱慕者,夏侯公子又要闹了。”
“而且向日葵的花语,还是沉默的爱哟。”
夏念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桃子,又跟音音不学好。”
向日葵特有的清淡味飘进她鼻尖,夏念还是起身把花插进了花瓶里。
人如何,与花无关。
她大概猜得到是谁送的,只是她的性格,不会在这些有缘无分的事或人上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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