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陆彦辞刚一进门,就被扑了个满怀。秦以沫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在陆彦辞的怀里,扭动着,“大叔,我难受,我好难受……”“哪里难受?”陆彦辞伸手去推她,不仅没推开,反而让她抱得更紧。“哪里都难受……”秦以沫说着,抓着陆彦辞的手,放在胸口,“尤其是这里,就好像很多蚂蚁在爬似得,又痒又难受。大叔,你救救我,救救我!”她这个样子,明显不对劲,“我帮你叫医生。”“不要,我不要医生,我要你。”秦以沫像一根蔓藤似得,紧紧的缠绕着陆彦辞,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开始解他的衣扣,“大叔,我求求你了,快点救救我,我真的很难受,我感觉自己快死了,你快点救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真的会死的……”眼看着扣子就要被她揭开,陆彦辞一把抓住她的手,“以沫,你冷静一点……”“我冷静不了……”秦以沫说着就去吻陆彦辞的唇,“大叔,大叔,大叔……”就在她即将得逞的时候,被陆彦辞强行推开,力道之大,一下子让她摔在地上。他的抗拒,虽未明说,一举一动皆已表明。一抹寒光,从秦以沫的眼底,快速的闪过,等抬头眸底只剩难过,“大叔,你是不是讨厌我?”陆彦辞没回答,也没有把她扶起来,而是转身:“我去叫医生。”秦以沫根本就不给他离开的机会,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从背后抱住他,“我说了,我不要医生,我只要你!大叔,要我好不好?”“以沫,你这种情况,不太正常……”陆彦辞唇瓣紧抿,“得让医生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医生救不了我的,能救我的只有大叔。”秦以沫一不做二不休,一边说,一边脱自己的衣服,“救救我,求你了。”就在秦以沫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突然后脑勺一疼,紧接着整个人就晕了过去。看着晕过去的秦以沫,提前躲在衣柜里的唐诗,收了指尖没来得及射出去的银针。不是为了帮陆彦辞脱身,只不过是不想,观看活春宫罢了,说不定会长针眼。只是她没想到,陆彦辞居然会……秦以沫可是他最爱的女人,实在是想不懂,他打晕她的理由。陆彦辞把被自己打晕的秦以沫打横抱起,放到病床上,按铃叫医生。很快医生来了,陆彦辞把秦以沫刚才的情况,跟医生简单的说了一下,问:“是不是跟她体内的毒素有关?”医生做了简单的检查,得出结论,“对,陆少猜的没错,秦小姐所中之毒,实在是古怪的很。上次毒发,就完全没有这种情况,这次突然就这样了,下次不知道,又会是个什么情况,所以得尽快解毒才行。”解毒……红隼那边,别说找到人了,就连电话都不接了。这几天,一直让江旬联系,却一次电话都没再接过。想要解毒,谈何容易。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剑眉紧蹙,“先想办法帮她缓解。”“这个恐怕不容易……”医生解释,“这种毒,我之前从未见过,一点都不了解,担心用了其他药物,不仅不能缓解,反而还会让情况变得更加糟糕,所以……”医生抿了抿唇,才继续,“目前比较安全的缓解办法,可能就是陆少亲自帮秦小姐了。”“不可能!”陆彦辞想也不想,“实在不行,就用镇定剂。”“可是那样说不定,会不安全……”“那样至少能保住她的清白。”陆彦辞看着双目紧闭的秦以沫,嗓音特别低沉,“我不能让她,名不正则言不顺。”原来不是不碰,而是不想让她,被人诟病。唐诗想到了,有次去公司,给他送落在家里的文件,他的那些员工,误以为她是保姆,他从头至尾,没有半句解释的画面。结婚三年,他从未想过,给她这个妻子,半点该有的尊重,却处处维护秦以沫……唐诗也不想对比,但是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会不自控。真是吃饱了撑得,来看这种无聊的戏码,等下找个机会,赶紧撤。机会还真是说来就来。医生前脚离开,后脚陆彦辞手机响了。可能害怕吵醒秦以沫,他拿着手机出去了。唐诗瞅准机会,从衣柜里出来,谁知刚出衣柜,陆彦辞竟然回来了。门里门外,四目相对。周遭空气,瞬间寂静。唐诗很快反应过来,快速的往阳台那边跑去。陆彦辞动作也不慢,长腿阔步追过去,在唐诗准备,从阳台上跳下去的时候,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抓了回来。“说,谁派你来的?”唐诗冷笑一声,“医院属于公共场所,当然是想来就来了,难不成还需要你的允许不成。”她一点也不怕,陆彦辞会听出她的声音,因为她每次出门之前,都习惯性的给自己,用变声的药物。并不是为了躲陆彦辞,只不过是多年来的习惯罢了,毕竟她的身份,不能有丝毫的暴露。不过今天跟那晚一样,没有易容,只戴了口罩。不过就算是这样,陆彦辞也不可能发现的了,因为她根本就不会,给他发现的机会。“好一句想来就来了……”陆彦辞捏着唐诗肩膀的力道,慢慢加大,“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这会儿风大,当心闪了舌头!”唐诗一个灵活的闪身,轻松躲开了陆彦辞钳制的同时,一个凌厉的拳头,直接朝他挥了过去。陆彦辞也不是吃素的,也是轻松就躲开她的攻击。你一拳我一脚,两人打的不可开交。不一会儿过了几十招,女人却半点下风都没落,陆彦辞哼笑,“身手不错。”唐诗也笑,“陆少也不赖。”突然黑眸一凛,陆彦辞开始攻击唐诗的腹部。唐诗见状,把防御重心全都放在了腹部,谁知他突然一个转弯,大手径直朝她脸上的口罩,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