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表哥,你……”玉柔跺了一下脚,一脸委屈的样子:“我不过是看你太累了,你既然不想我帮忙,那便算了。”
玉柔眼睛红红的,转身就跑了出去,委屈巴巴地进了屋里,把门关了起来。
说来也气,自从表哥回来,姑姑就把他们的房间收拾了出来,原本她是与二喜同住的,这会儿,却让她住进了书房……
玉柔坐在书桌前,摸了摸笔筒里的笔,又从窗口处看了看厨房的光亮,撇撇嘴躺回了床上,来日方长,不是吗?
这天晚上,二喜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玉柔看起来很喜欢表哥,她的行为上也很殷勤,不过也让人挑不出太大的错处。
管她的,她若喜欢干活,那就让她干吧!反正过两天两人就会住回集市上,这个玉柔总不至于想跟着去吧?
夜深了,二喜洗了个澡后,总算感觉全身舒爽了,她坐在院子里晾头发,拿着软布将它拭干,再拿着桃木梳一点一点梳开。
长发顺滑如丝,披泻直下,宛如一匹上好的绸缎,在月光下仍是闪着微弱的光。
刚刚看起来还寻寻常常的女人,在月下的样子竟像变了个人一样,平添了妩媚与仙气,看得书房里的玉柔皱起了眉。
二喜浑然不知有人正在窥视,转过身来,正好瞧见了从浴间出来的青扬,他自己收拾得倒是利索,手里拿着软布就把二喜围了过来,温柔地替她擦头发:“你总是这样,头发从来没有擦干过,你看,里面湿湿的,一会儿睡了又该头疼。”
“哎呀,这么长的头发,梳啊洗啊太费事了,青扬,我把它剪了可好?”二喜开起玩笑来。
青扬摇头:“自然不好,你可知,什么女人才会断发的?要么受了情伤,要么看破红尘,你有我呢,岂有断发之理?”
二喜低低地说:“青扬,我曾看过一本书,书里有些地方,有许多的佛教中人,他们无需断发,也吃肉喝酒,就算有女人也很正常。他们在意的是佛祖心中坐,酒肉穿肠过。心中有佛,万处皆佛。”
“无法清心寡欲,放不下尘世,哪能静心。”青扬摇头:“反正我是做不到的。我就想着与二喜一起,过过小日子,就很好。”
二喜一把搂住青扬紧实的腰,故意把头靠近他的胸口,像小狗一样用力蹭蹭:“我也是。”
身前的女人撒娇的样子格外诱人,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揉进身子里,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青扬感觉身体里升腾起一股热热的火焰,他用手按住怀里不安份的女人,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说了几个字,二喜瞬间脸红起来:“不要,那样明天该起不来了……”
青扬柔软又火热的唇贴了上去,紧接着一把抱起她,进了屋子。紧密的样子宛如连体婴一般。
沉浸在柔情中的两人完全没有注意,远处的一双眼睛正呆呆地注视着两人,那姑娘看傻了眼,好久之后才撇了撇嘴,这二喜还真是狐狸精,自己那阳春白雪宛如谪仙一样的表哥,竟被她勾搭得不分场合了!简直是让人气得心肝儿痛!
夜里,两个人相拥而眠,柔情蜜意的,折腾到半夜才入睡,这边的玉柔也辗转反侧,心脏似乎都揪到了一处,难受得要死。
第二天,玉柔很早就醒了,她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似作无意地进了厨房,对正在熬粥的姑姑说:“表嫂真是好福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