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花花马上指指厨房:“挂上了。”
“很好,你去休息吧,我升火做饭去。”二喜摸了摸咕咕乱叫的肚子,决定先祭一下五脏庙再来做水果罐头。
晚饭她不想弄得太麻烦了,本来中午就没吃,煮些粥吧。
二喜寻了一些晒干的虾仁儿,又找了一些干香茹,加上腊腿肉和胡萝卜,再加了一些花生米、绿豆什么的煮了一锅热气腾腾的肉粥。
然后再捞了一些泡菜,用辣椒油拌了下饭吃。这些泡菜泡的时间有些久了,又酸又辣,倒是特别开胃。
和赵花花吃饭的时候说起了做水果罐头的事,赵花花听得莫名其妙,压根没听懂啥叫罐头。
二喜搜索着合适的字眼:“就是把水果煮了加上糖水,再用密封的罐子保存起来。”
这样解释后,赵花花才明白了,她马上说自己可以帮忙。
二喜嗯了一声,又去舀了一碗粥,她的饭量不算小,赵花花则比她更能吃一些。两个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很快把这锅香喷喷的粥吃了个精光。
吃完饭后,赵花花洗碗,二喜马上将那些梨子洗净了去皮去核,它们个头都不大,也就二喜一个拳头的大小,汁液倒是极多,切的时候就淌出来了许多。
梨子切成大块儿,放入锅中煮开,然后在水中加入冰糖……当然,二喜寻不到冰糖,也只能用这个时代的蔗糖了,口感也是差不多。
等到冷却之后直接放入罐头瓶子就行了,不过这个时代也是没有玻璃瓶的,只有寻了两个干净的陶罐装上。
“这些太多了,咱们也吃不了,看看能拿去集市卖不?”二喜说。
赵花花马上指了她的脚:“你的脚?”
二喜嗯了一声:“走久了还是不行,所以我就很纠结呀。”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回了房间,二喜坐在床上,把贺青扬送来的药拿出来,该吃的吃,该敷的敷,敷药的时候看了看伤口,被包裹住的部分肤色有些惨白惨白的,估计是血液不流通加上被捂住了的缘故。
二喜重新敷上青扬新做的药,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伤口处顿时感觉清清凉凉的特别舒服,此时的二喜真心觉得这个男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躺在床上,思绪良多,二喜躺了好一会儿才睡去,却不知山下的贺家,贺三婶子却是久久不能入睡。
青扬下午回来了,一听二喜走了,面色变得十分古怪,立刻将手上拎的包袱拿了出去,却不知道做什么。
贺三婶子感觉儿子有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怎么看怎么都有点折腾自己的意味,做为女人的直觉,她感觉儿子终于开窍了!
可是他自己不承认,贺三婶子问了好几次,他都是一副嫌弃赵二喜的模样,所以这话题也进行不下去。
贺三婶子有些头痛,她自觉压力极大,青扬本是贺家独苗,切不可在这一辈断了香火,还是想个法子为好。
可是能想什么法子?上次赵氏那歪方不都没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