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心然不知道总统夫人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还是答道:“还好!”
“还好!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好法,你可以告诉我吗?”总统夫人本来就是一个大美人,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还带着几分虚弱,如此轻柔慢语,透着一种温柔与温暖。
棠心然心里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了,于是如实答道:“我小时候父母都很疼爱我,有什么好的都给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很开心。后来到了十三岁,因为父母意外去世了,我就变成了一个人……
虽然当时很难过,但是父母告诉过我,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自强独立,于是我还是努力学习……
好在父母虽然去世,但是他们留了一家叫飞达的公司给我,虽然因为我那时年纪小,公司先给了我伯父代管,大部分收益被他掌控在手,但是我的生活费还是比大部分人宽裕很多,所以我也有钱出国留学,学有所成……
后来在秦焕的帮助下,从伯父手中拿出的父亲的公司,现在将公司的总部开设到了京城,当了公司的董事长……”
总统夫人温柔的笑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么能干,都当上公司董事长了!”
棠心然有些羞涩:“那还是因为继承了父亲给的公司,我其实也没有那么能干……”
总统夫人微笑:“你不用太自歉!听孔老先生说你还会弹《清心调》,那可没有流传于世的古曲,是谁教你的?”
棠心然一怔,望向孔三秋。
当初秦焕带她去孔家,孔三秋见她会弹《清心调》时,神色有一些微妙,当时还特意留下自己单独说话,问她是谁教了她《清心调》。
但是当时她还是在失忆状态,并不记得很清楚是谁教她的《清心调》。
想不到现在孔三秋居然还跟总统夫人说了她会弹这《清心调》的事,而且总统夫人还特意还问她是谁教她的《清心调》。
棠心然此时心里也不由在思忖,自己与这位高高在上的总统夫人以前从未认识,也就在总统府私宴上刚说了几句话后,总统夫人就昏迷了,而自己也因此进了监牢呆了几天。
自己目前还是嫌犯,按理说总统夫人再大度,也不可能在还没有审清自己的嫌疑前,就这样平易近人的问她过得好不好,还问她从哪里学的《清心调》,莫非这位总统夫人与自己母亲是旧识好朋友?
想到这,棠心然看总统夫人更亲切了,轻声道:“是我妈教我的《清心调》,在我五岁时,我妈给我报了一些兴趣班,琴棋书画都有,但是这道《清心调》却是妈妈在家亲自教我的。几乎每天都让我练一遍,所以哪怕是我失忆,我脑海深处也记得这曲子是怎么弹奏的……”
“哦……原来是你……妈妈教你的……,我听孔老先生说你还会一局很古老的玲珑残局,那可不是兴趣班可以教你的,这又是谁教你的?”
棠心然道:“那也是我妈妈教我的。”
“也是你妈妈教你的,我听说你还能破那玲珑残局,那也是你妈妈教你的吗?”
棠心然摇摇头:“妈妈教了我这局玲珑残局如何布局,也会和我对弈练棋,但是妈妈没有教我破解之法。是后来我父亲与我对弈,我们慢慢琢磨研究如何破此残局,其实这残局对弈了很多年,我们也只是能解其中一二……
后来我大了一些,父亲带我接触了机算机,而且父亲也有大型的计算机试验……室,所以我就萌生了将这盘古代玲珑残局设置进了计算机系统,用两台大型计算机互相摸拟人类两两对弈互搏,在经过了五年的计算机数以万亿计的快速运算后,就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