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事的念头从裴雅馨心里飞快闪过。
但她自小傲慢无礼惯了,这种事又不是没碰上过。
如果是碰上冲动又狗仗人势的人,自己一时落下风,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所以刚才在几个保镖出现后,她选择对这位夫人低头。
把所有过错推到裴笙笙身上。
可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明显是位高权重的人。
这种人一般沉稳理智,再生气也不会做出过激的行为。
所以裴雅馨虽然看到他心里慌张恐惧,但也觉得,这个时候他出现更好,自己就不会再吃什么皮肉之苦。
谁还能不给裴家三分薄面呢,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应该拎清楚这一点。
否则,她还怕裴笙笙那个野种会怂恿保镖将自己怎么样。
“若竹,你没事吧?”时牧迈着大步走到时夫人面前,看到她安好无事,又看了眼旁边的裴笙笙。
还好,两个人都没什么大碍。
他在电话里听说起冲突的时候,就怕她们碰上什么疯子。
时夫人虽然并不是什么时日无多,可这些年也的确病痛缠身,身体比常人弱不少。
碰上年轻力壮的,就算是女人,她也经不起什么肢体冲突。
看到时夫人要求,时牧心里不悦,却又很无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是不是又让保镖离远了?”
谁逛街的时候也不喜欢几个保镖跟在旁边,惹的路人侧目。
但时牧只更关心她的安危,而不是逛街体验。
时夫人轻描淡写的说,“我跟笙笙逛个街,让他们跟在旁边干什么。又不是碰上什么亡命之徒,大惊小怪。”
时牧:“……”
“喏,就是这个摔了。”时夫人将手机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