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修仙界那些小宗门人人自危。
而一些大宗门的个别弟子和长老也有被套了麻袋打了的。
其中被打的分为四种,全残和半残的,全死和半死的。
这行事风格和速度堪称恐怖。
但引发这场风波的当事人还在歧渊中凄惨惨地打怪,对此毫不知情。
但南姝要是知道,那半夜睡着都得坐起来拍手叫好。
这些人就尽逮着她薅了,三番两次让她陷入险境。
君子报仇,一天都嫌晚。
她这次出去非的好好给那些人点颜色瞧瞧。
他们若安好,那还得了?!
虽然她废,但她还有个牛逼的师尊以及宗门啊。
仗势欺人这谁不会?!
但现下南姝可没时间想那么多,她好不容易打完一波得了些休息时间。
她就地坐下,擦了擦额上的汗,“老邪,这路还有多长啊?”
邪剑仙已经对她的称呼表示习惯了,只淡淡回她:“且走着吧,你才走了不过十之一二罢了。”
南姝震惊道:“什么?!”
辛辛苦苦劳累这么久还以为胜利就在前方了,谁tm知道这才是开始啊。
邪剑仙拍了拍她,“小声点,想被围攻吗?”
南姝向四周感知了一番,没发现异动,这才压低声音问:“那我得猴年马月才能出去啊?”
邪剑仙语气淡然,“短则三两月,长则半载咯。”
南姝唉声叹气道:“我真服了,早知道就不逞能想着自已解决了。”
她现在悟了,对付修仙界中这种不讲武德的人最好的方式是比他还没道德。
等着吧,她南姝一定会回去的(灰太狼式仰天长啸)。
而后她又恨恨啐了一口,“那个天谰宗的老头等我出去非得给他大卸八块不可。”
邪剑仙悠悠道:“你还是先能出得去再说吧。”
而被南姝叨念的老头打了个喷嚏。
此时勾徇坐在棘臣对面,他揉了揉鼻子,“这几日外头出了不少事。”
棘臣递给他一杯茶,“应该是衡阳宗那边干的。”
勾徇接过后饮了一口,点点头,“其实这样也好,给我们也减少了不少阻碍。”
棘臣还是有些不放心,“你确定都处理好了,没留下什么破绽吧?衡阳宗那群人跟疯子一样,沾上了就被剜掉一层皮。”
勾徇倒是一面平静,“师兄放心,我这次行动很谨慎。”
“那就好。”
勾徇抬头看着棘臣突然道:“还有一件事。”
棘臣冷冷道:“说。”
“那边传来消息了,让师兄去一趟。”
棘臣手上动作一顿,“看来他们也知道了。”
勾徇对那边忌惮,所以还有些犹豫,“若是他们要掺合,那……”
棘臣眸子里的阴狠化成实质般,“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谁都不能妨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