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是我。”
冥冶抬手将颈间的剑刃推开了些,而后握住南姝的手将她拉近。
他眼角微微的挑起,赤红的眸子深沉若幽洲,又仿佛星辰浩濣点缀。
而后他又指了指两人同款喜服笑道:“瞧,我们倒是穿得格外相衬呢。”
他一身艳红色衣锦袍,乌发半束,手里还捏着金鳞扇,瞧着便妖冶多情。
他手抚上颈间血痕,靡丽的红丝丝溢出,透着些许脆弱的,指腹缓缓轻抹,带着些许诱惑感。
南姝收了剑,微微皱眉,“少废话,人呢?”
冥冶眸光渐深,骨节分明的大手轻缓落在她被饰得微红的面颊上。
他赤色眸中压抑着偏执,“难不成你喜欢他?还真想和那只妖成亲?”
【哥们儿,你这理解能力也是绝了,都说了脑补是病。】
南姝将他的手推开,侧过头不欲搭理他。
冥冶望着她眉心精细的花钿,放缓声音道:“这么久不见,难道不该先和我叙叙旧?”
【这又发的哪门子疯?】
南姝没好气道:“我和你有什么旧可叙?”
“是吗?”
冥冶悠悠在榻上坐下,忽而手里就多了个黑白相间毛绒绒的大团子。
“那如此说来,这东西你定然也不想要了,肉这么多拿来喂些妖兽也不错。”
他的手落在富贵命脉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着。
南姝定睛一看,立即惊呼:“手下留熊!”
富贵闻言眯眯眼顿时睁大,泪眼朦胧。
主人,救救熊命!
它身在魔宫心系南姝,难过得每天都多吃两碗玉露,还时不时遭受黑心魔的言语攻击,它熊生艰难啊。
南姝接收到富贵的求救,随即面上扬起假笑,抬步走到冥冶身边,“别介啊,我认真反省了一下,咱俩这旧得叙,得好好叙。”
冥冶垂着眸没看她,“哦?”
南姝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缓缓往他怀里伸,“你看吧,我们好歹也是关系匪浅,这个,那个吧……”
就在她即将摸到富贵时,冥冶往内一侧便躲过了她的手。
“关系匪浅?”他微微上挑的眼眸勾勒出一道弧度。
南姝往他身边一坐,眉眼弯弯,“是啊,那不是我们主仆……主要是朋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