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学着别人那般,眠花宿柳。
可每每看着坐在他大腿上,对他频送秋波的女人。
他又感觉一阵恶心。
她们图的,无非就是他的钱,妄想着成为那富甲一方的墨太太。
但他认为最没价值的,就是钱。
这廉价的肉,让他起不了一丁点欲望。
一日夜里,他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
口袋里那无数女人塞进来的明信片让他一把扬飞了。
晃晃悠悠回了别墅。
这一次,却是没听到平日里那脆生生的:“叔叔你回来了?”
他有些不爽,眸子里起了冰碴。
死丫头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现在都胆敢不出来迎接他了。
那么多房间,里里外外让他翻了个遍。
最终,在她卧室的沐浴间里发现了她。
一下子他就醒酒了。
她在泡澡,浴缸里的泡沫将她整个身体盖得严严实实。
头枕在浴缸上,神色痛苦。
他大步走过去。
大手一揽,哗啦一声。
看着刚从水里捞出的人儿,轻拍了拍她的脸,他疯了一般把医生喊进来。
只是低血糖,并无大碍。
悉心照料之后,她苏醒过来。
镇定过来的他,看着眼前那虚弱的小团子。
猛然间回忆起,浴室里看到的那一幕。
软软的身段,纤细的。
身边围了那么多女人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
可现在一看到她的脸,他就,他就……
那天她刚洗了澡。
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穿着非常保守的绿色毛绒睡衣。
他有些难耐,恼她干嘛穿那么多,想着再往里面一探究竟。
现在她也已经成大人了。
她不会反抗的,毕竟围着他的女人那么多,哪个不都是使劲贴上来的?
她也不会例外。
他走上前去,捏着她的脸。
觊觎了多年的蛋糕,因着她年龄小,他从未动过她。
打他创起事业后,还从未为了别人这般委屈自己。
他这么纵容她,她应该会感激涕零。
然而,她被吓跑了。
这一走,就是三年。
意识猛地被抽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