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高兴起来,忙不迭地要给他掏钱:“我的货是不是也还在火车上?一共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她这会儿能挣钱了,自然不可能再花陈南星他们的钱了。
不值得给这一次进货的钱,开店的时候垫进去的也得给了。
“那个不着急,等货到了再说。”赵淮安也没跟她客气。
反正在家的时候都是这样,喂猪的钱都在赵华英那,收药材的钱都在赵淮安自己身上。
除了家庭生活的必要共同开销,其余的都各走各的账。
“反正迟早要给的,有多少货你也有数。”
赵淮安想了想也是,反正这会儿还早,一时半会儿也不着急开门。
而且关门了这么多天,就算开了门也不见得就能有生意。
“那我先把货单整理一下,看看是多少钱。”
“行行,你先忙。”
整理货单跟开门也不冲突。
关了都快一个月的店门总算是打开了。
赵淮安把带回来的东西一一的整理好,放在同种类的架子上。
这回去海城除了补一些原来需要的货还见到了不少新玩意儿,也带了一点。
边整理边对货单。
随后才把赵华英的那张找了出来。
海城那边的东西比省城这边更多,光看杂志就知道。
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到夜间霓虹灯闪烁,宛如白昼的海城,无论是吃喝还是穿戴,都远远洋气于其他的地方。
他给赵焕英带的毛线布置颜色不一样,粗细不一样,质量也不一样。还给他带了不少花线。
还有一些衣服的辅料,比如纽扣,加工好的花边,假毛领,这些在那边都非常便宜,而且特别好看。
东西多,钱也花了不少。
赵华英光看货单都看的眼花缭乱,瞠目结舌的。
她这近一年时间也攒了不少钱,原本还想着年前再去信用社存一下呢,这一下货款给出去,过两天那边的车再捎布料回来,就别想存钱的这个事了。
她仔细的看了看,随后就回屋里去翻箱倒柜的拿钱。
有一口棕木箱子,那是刚结婚的时候做的,她什么重要的东西都放在里面。
箱子最底下有一个折起来的红纱巾,那还是早几年陈南星还挺小的时候流行开的。
陈正学去城里做工,回来的时候给她买的。
就戴过两回,之后就再没舍得。
她伸手拿了出来,里面包的是钱,还有一块绳子都变了色整体残缺不全的玉环。
那玉也是陈正学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说是他们家传的,赵华英反正是不信。
陈南星跟他们两个人的第1个孩子,即便是个姑娘,两口子也喜欢的跟什么一样。
出生满周岁之后陈正学就拿了这么一块玉,搓了一根红绳子。挂在了小南星脖子,然后就再也没有取下来过。
就那一次从坎子上摔下去,玉碎了。
赵华英当时顾着人,哪记起这个东西。
把陈南星从河里抱回去之后,给包扎伤口的时候才发现脖子里的玉碎了。
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有一股特别不好的预感。
她干脆就给取了下来。
碎掉的过后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