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兄弟里大哥可能是鬼灵,二哥可能就是黑影或者厉鬼。
至于这个老三,魏谆觉得他可能就是负责讲解的。
“我不管,你给我处理好这些东西。”区区一只白衫鬼,魏谆身上的阴气可能都比他重,他能存在下来完完全全是因为执念。
一丝不苟穿着白衬衫的老三被魏谆毫不留情的推到了门口,狂笑已经离的很近了。
孩子特殊的声线从黑暗四面八方的黑暗中响起,最后直接在脑中传出,张开嘴似乎他们就是狂笑本身。
作为一名律师,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保持绝对的冷静与理性是必要,面对魏谆不讲道理的要求他很坦然:“外面都是伥鬼,不过这个家里还有和我一样的鬼魂,应该快要晋升黑影了,我可以给你规划路线,快跑吧。”
即将要晋升黑影,就表明那个东西还不是伥鬼:“这个鬼得抓住,他肯定有大问题。”
普通人做不到这么多,魏谆这时候已经确定这桩惨案就是议会的手笔,为了保证事情顺利达成肯定要留下一个盯着这件事。
看见魏谆搭上门把手,倒爷心下一惊,现在他不是很怕试炼场中的妖魔鬼怪,他还是比较心慌这个莽子一样的队友:“你想干什么去,狂笑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可能会听你打嘴炮,现在就是个疯子,你带这么个玩意儿出去对上就是死啊。”
魏谆跟他解释了一下:“外面那个鬼很重要,狂笑身上的事很可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倒爷虽然心下了然,但依旧不大同意魏谆现在出去冒险找那个鬼:“那又怎么了,你找到他也没用,既然他是议会那边的手笔那你就不会从他身上得到丁点的信息。”
这话是实话,就算找到了能得到的信息也就是亲口承认的这件事是议会的手笔而已。
为了这点事确实没必要去犯险,但魏谆并不是主要为了这个,他真正想知道的是那幅画。
在会场内部没有人能告诉他那究竟是什么东西,究竟有什么意义,他唯一能知道的希望就是试炼场中与议会或是会场有关的人或者鬼。
这个机会不会多,现在出现说不定还是因为会场崩塌的原因,如果后面再出什么岔子他就只能和其他候选人一样按部就班的为了活命而往上竞选。
如果他现在的处境真像倒爷他们一样其实也无所谓,但在那个浑身散发着寒气的黑袍靠近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流窜在他脑子里那缕寒气究竟是什么,竞选者之间内部又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将手伸进候选者里面。
魏谆直觉的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和那幅画有关,因为那副画最开始是身为竞选人的蛇尾巴让他去取的。
而在取到之后蛇尾巴就受了重伤,那之后似乎就销声匿迹了,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这股异常的烦闷感生出后就没有消退下去,现在一知道有关议会的消息他也弄清楚这股烦闷是因为蛇尾巴的消失。
这个人将他一手带进了另一条路,危险百倍的路,之后这人居然就消失了。
但是这些都不能说出来:“女孩的鬼魂暂时还没有出现,要想达到目的,两个鬼魂缺一不可。”
魏谆颠了颠自己的背包,倒爷自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