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扬微笑着接过了茶杯,一饮而尽:“好茶。”
忠叔就在几米外看着,心里想到的是,你很快变成鬼了。
“你过来。”梁风扬朝忠叔招了招手。
忠叔站在那里没动,脸色却比刚才更冷冽了。
“你聋了?我让你过来!”
“我听得很清楚,可你不是我的老板,你没资格命令我!”忠叔说。
梁风扬快速冲过去,拧住了忠叔的耳朵就把他拽了过来,刚才忠叔就几次想打开梁风扬的手,可都被梁风扬化解了,导致的结果就是,他的耳朵开了个口子,鲜血滴到了地上。
梁风扬对着忠叔鼓起的太阳穴就是一拳,忠叔一头栽到了地上,昏了过去。
花采倪显然被吓到了,面色苍白,冷笑说:“梁风扬,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我好心请你来我家吃住,你刚来就打了我的人?”
“忠叔太邪恶,必须打他!刚才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机,我严重怀疑,让我住过来就是忠叔的意思,想趁机对我下手。”
梁风扬都猜到了,可花采倪还是否定了,说梁风扬是无稽之谈。
“哎,人心真复杂。”梁风扬叹息说。
“难道你很简单?”花采倪说。
“面对简单的人,我很简单,面对复杂的人,我很复杂。”
梁风扬说着,一脚踢到了忠叔的脸上,忠叔从昏迷中醒来,发出一阵痛叫。
鼓起的太阳穴是他练功夫练出来的,刚才却被梁风扬猛轰了一拳,脑袋炸裂般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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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站起身后,开裂的耳朵还在流血,头晕目眩盯着梁风扬的脸看,此刻忠叔的双眼不但有愤怒还有恐慌。
这座海景别墅会医术的不只是花采倪一个人,花采倪让人去给忠叔处理耳朵上的伤口,这让忠叔很愕然,理论上,应该是花采倪亲自给他处理伤口。
“几点开饭?”梁风扬说。
“如果你饿了,别墅有点心,有水果。”花采倪说。
“我不饿,我的意思是,如果还不到开饭的时候,我们先找个隐秘点的地方聊聊。”梁风扬说。
“你想耍流氓?”
“如果我想耍流氓,在客厅也可以,你的别墅没有人能奈何我,就算有人提枪过来,也会倒在我的飞刀下。”梁风扬微笑说。
“好吧,你跟我上楼来。”
花采倪转身朝旋转楼梯走去,梁风扬走在后,欣赏花采倪婀娜的背影。
来到书房,门关上了,花采倪说:“你看,这里够不够隐蔽?”
“那边有摄像头。”梁风扬歪起脑袋朝天花板和墙壁交接的地方看去。
“那么细微的花纹你都能看出问题来,好眼力,但你放心,我们两个谈话,没人偷看也没人偷听。”花采倪说。
梁风扬坐到了椅子上,微笑说:“也没个烟灰缸。”
“你抽吧。”
“好。”
梁风扬点燃一根烟:“忠叔以前是你父亲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