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展望集团总部,梁风扬到了董事长办公室,没敲门就闯进来,让唐天路很不满。
唐天路手里的一沓资料朝梁风扬扔了过去,本以为梁风扬会出手接住,然后放回班台。
不料梁风扬只是避开了,眼睁睁看着那沓资料掉落到地上,然后他却坐到了沙发上。
“你这个混蛋,怎么不接住?”
“谁扔的谁捡,这是小学一年级的学生都明白的道理,难道你堂堂唐氏展望集团董事长不知道?”梁风扬很不以为然点燃了一根烟。
唐天路气得笑起来,只好是亲自把资料捡起来:“我懒得跟你斗气,否则迟早被你气死,如果你想找丹青,就去唐家别墅,她今天不来集团。”
梁风扬不说什么,显然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有梁风扬在沙发上坐着,唐天路暂时连处理集团事务的心情都没有了,刚在真皮椅上坐了一会儿,就起身走过来,疑惑说:“难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的那个新保姆樊香菱,她撂了。”
“怎么撂的?穿着裤子撂的?还是光着屁股撂的?”
“我去,老唐,在女婿我的面前,你也好意思这么流氓?就不怕我告诉丹青,毁了你这个父亲高大的形象!”梁风扬嘻哈笑起来。
唐天路却不生气了,坐到沙发上,发给梁风扬一根雪茄,然后火柴盒递了过去。
“给女婿我点根烟。”
“美得你。”
“我以前可没少给你点烟。”
“行吧。”
唐天路的心里,对梁风扬那是非常的欣赏,反正旁边没人看着,他干脆就给梁风扬点了烟。
梁风扬把他咋呼樊香菱的情景讲出来,唐天路瞪大双眼,惊呼起来:“这也能行?”
“我也没想到,这也能行,可就是能行。”
“歪打正着,又让你狂野了一次。”唐天路琢磨片刻说:“你用来对付樊香菱的手段,应该叫做醍醐灌顶或者当头一棒。”
“对,就是当头一棒,而且是金箍棒。”梁风扬说。
唐天路竖起了大拇指,片刻后说:“一个邪魅王子,一个玉面狐狸!公孙家手段很老辣啊,却还是被你的狂野给摧毁了。
说起来,银海公孙家,在商界口碑非常好,公孙南俊做生意是个很讲究的人,对社会各项慈善活动也很热衷,而大少爷公孙满楼,也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人,为什么就不能做朋友?”
是啊。
为什么就不能做朋友?
梁风扬的心里很清楚,他和公孙家最尖锐的矛盾,其实就是杏林女王花采倪。
可梁风扬却说:“也许是银海公孙家,觊觎燕津唐家的产业吧。”
“你放屁!你以为我是傻子?在老子面前打马虎眼,你还嫩点!”
唐天路顿时怒火滔天,愤然说:“事情确定了是公孙家所为,我就基本能想到矛盾起因了,无非是因为杏林女王花采倪!公孙家,其实是为了花采倪,跟你这个清湖县第一狂斗法,结果殃及到了唐家!”
“也许真是如此。”
“我说你小子就是不要脸,幽境湖和青龙山给了你狂野的风格,也给了你城墙厚的脸皮!你都有好几个特殊朋友了,怎么还一个劲惦记花采倪?你还想不想让丹青做你的女朋友了?”
“问题是,花采倪并不喜欢公孙满楼,花采倪也从没有想过给公孙家做媳妇。”
梁风扬说:“至于花采倪会不会变成我的特殊朋友,不是今天讨论的重点,该说的我都走了,闪人!”
“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