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地看着她的方向,过了一会,突然站起身,往她这里走了几步。他跪下,乳燕投林般滑在她脚下,仰起头,跪在她面前自慰。
欲望被拉到极限,他的眼睛已经蓄满泪水,但还在继续手上的动作。她看着他的姿势,淫荡又痛苦的表情,像是一件艺术品。
“时间过了,为什么还不射?”她问。
他回答:“因为……只有您允许,我才会射。”
他看到她了然地微笑,那种出乎意外的,满意的笑容。他的身体像是要飘起来,视线和思绪模糊,极限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凭着惯性在继续,他再次张嘴,乞求地看着她。
求你了……
她似乎看出他的恳求,但是久久不开口。
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普通的物品。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她的玩物,这不过是餐前甜品。但为什么还那么听话,就算羞耻也听话,被羞辱也兴奋……
好爽,他受不了了。她为什么不碰他?为什么不命令他?他快要坚持不住了,久到让他觉得自己已经憋出功能障碍。
终于,在他缓慢的意识里,他看见她开口说道:
“射吧。”
两个简单的字,在他的状态下,理解却很困难。但他却瞬间就射了,不经过大脑的条件反射,似乎已经被她养出了习惯。射的时候,他的身体一抖一抖,他可能是怕弄脏地板,甚至还用手接住自己的精液,一股股地射进手心。
“啊……啊……”
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她允许,他才会说那一定要说的话。
“求求你……”
“可以叫我了。”她说。
他轻柔地,乖顺地头靠在她的膝前,发梢轻抚她的衣服。他的小腹还在抽搐,软下来的鸡巴,马眼还挂着残精,手捧着自己的精液。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跪在她脚边。
“z小姐,z小姐,z小姐……”
他说出的话语都是她的称呼,循环无数,慢慢地变小。他感觉到她的手放在他的头顶,轻轻抚摸。
“做得很好。”她说。
过了一会,她动了动腿,他才反应过来,站起身道歉,躬身想掩盖身前的赤裸。她感到好笑,现在他却不好意思了。她允许他自行收拾,让他穿好衣服。
她说:“明天去做个体检。你回去吧。”
“啊?”他愣住了。他没想到就这么停在这里。他以为……
“怎么?还希望我现在就睡你?”她笑了笑。
“不,不是……”他连忙摇头。
松了口气,但有些落寞。她让他坐她的车回去,坐在沙发上,也没有送他。
男孩站在门口,犹豫地问:“体检之后,我还能……再见到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