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要沈芽自已去探究。
沈芽将自已神识铺展开,想看看南渊的意识到底跑到哪儿去。
内里一片黑暗,沈芽根本看不到南渊的意识。
再回头。
沈芽都不知道自已走到了哪儿。
没有找到南渊就算了,她自已都迷失在了南渊的识海中。
不能辜负他们俩的信任。
雪暗还在外面等着她呢。
沈芽继续往里面走。
南渊也不知道自已现在在哪儿。
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南渊想起了之前在灯塔里的日子。
那里也像这里一样黑,黑得似乎光明都不自觉望而却步。
这种地方,谁看到都会扭头离开,而不是迎难而上。
这样也好。
他喜欢这样的平静。
南渊一直知道自已有点奇怪。
他活了很多年。
这些年他见过许多人。
可除了一个嘴毒嘴欠的雪暗。
其他人在他心里留下的痕迹并不深。
包括自已的父母。
南渊曾经疑惑过这一切,思考自已是不是病了。
怎么会有人连面对自已父母都表现淡淡。
偏偏父母看到这样的自已很高兴。
准确来说,很多人都看到这样的他都很高兴。
南渊很快坦然接受了这样的自已,接受了众人的期待。
除了雪暗。
看到雪暗的第一眼,南渊就知道他在心里骂自已。
偏偏各种情况下,一人一兽绑在了一起。
一开始南渊并不习惯这么吵闹的存在,很多次都想退货。
契约不是买卖。
不是他想退就能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