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柳家人,君屹便迫不及待地道明来意:“外祖父、外祖母,孙儿此番前来实在是迫不得已啊!我在那府内之中久居,整日无所事事,如此下去恐怕终将碌碌无为。还望您们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啊!”
柳梧听到外孙这番话后,心中不禁长叹一口气。他早已对自己女儿身为东宫却不争不抢的做派感到不满,所谓的人淡如菊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懦弱无能的表现。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宫廷世界里,只有奋勇争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想到此处,柳梧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好外孙,你且放心,外祖父定会全力支持你!咱们可不能让别人小瞧了去!”
“多谢外祖父,您放心,待孤日后成功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定会让柳家的荣华富贵得以长久延续。”君屹言辞恳切地说道。
只见他微微皱眉,接着又道:“只是,如今父皇满心满眼皆是那宸王,实在令孤忧心忡忡。不知外祖父可有良策应对?若直接将其除去或是设计诬陷于他,只怕父皇瞬间便会对孤起疑。”
柳梧轻抚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光,缓缓开口道:“那宸王无非是仗着自己乃已故宸贵妃之子罢了。哼!既然如此,我们只需让他不再拥有这个身份即可。”
君屹面露难色,连忙应道:“可那宸王与宸贵妃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且手中持有信物,更是由父皇亲自指派的暗卫统领悉心抚养长大。想要否定他的身份谈何容易?”
柳梧却是不以为意,胸有成竹地笑道:“世间容貌相似之人何其之多?你尽管放宽心便是。老夫自会去寻一个更为肖似之人来替代他。届时再设法取得一些你的指尖血,待到验亲之时便可蒙混过关。此等小事,于老夫而言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那就辛苦外祖父了,孤日后一定会报答您的恩情的!”君屹一脸郑重地说道,他那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只见他缓缓伸出右手,从怀中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毫不犹豫地刺破了食指,一滴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滴落在洁白的手帕之上,形成了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随后,君屹将染血的手帕递给身旁的侍从,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给众人一个决绝的背影。
为了给自己心爱的儿子小冰增添底气和地位,皇上可谓是煞费苦心。他决定为小冰举行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封王典礼,其规模之宏大、场面之壮观,甚至远超当年君屹立太子之时。这一举动无疑引起了满朝文武的关注和猜测,大家纷纷私下议论起来:“看这样子,皇上是有意要将皇位传给这位宸王啊!”
而在近日的早朝上,宸王更是展现出了非凡的政治才能和果敢决断的手段。面对纷繁复杂的政务,他应对自如,毫不拖泥带水,每一项决策都恰到好处且令人信服。这样的表现让那些原本认为他只是个从民间走出、毫无见识的人彻底改变了看法。很显然,负责教导和培养宸王的暗卫首领确实下足了功夫。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皇宫内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一场奢华的宫宴正在举行,以庆祝宸王的封王大典。皇上高坐在龙椅之上,满脸笑容,心情格外愉悦。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大声说道:“今日乃是为吾儿庆祝的大好日子,如今宸王已正式受封为王,日后或许还会有更多惊喜等着我们呢!日后也可能是其他的受封大典。”这番话看似随意,但在场的大臣们又怎会听不出其中的深意?他们心中清楚,皇上这是在暗示群臣,他有意立宸王为太子,至于曾经的太子君屹,则已然成为了被抛弃的棋子。
君屹紧紧地握着拳头,那力度仿佛要将骨头捏碎一般,他微微眯起双眸,凌厉的目光向柳梧投去一个暗示的眼神。柳梧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即迈步向前走去。
只见柳梧走到御前,恭敬地躬身行礼道:“恭贺皇上,恭贺宸王!”然而,话锋一转,他接着说道:“不过皇上,微臣近日外出时偶然碰到一个正在街头行乞的男孩。微臣本是心生怜悯,想要给他一些银两好让这孩子能够填饱肚子。可谁知,当微臣看清他面容的那一刻,却不由得大吃一惊。”说到此处,柳梧故意停顿下来,卖了个关子,随后缓缓抬起头,直视着皇上的眼睛。
皇上见状,微微皱起眉头,催促道:“柳爱卿,有话不妨直说,莫要吞吞吐吐。”听到皇上的命令,柳梧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回皇上,那个男孩的容貌竟与已故的宸贵妃如出一辙!不仅如此,微臣还在他身上发现了一枚信物,乃是高杰大人的暗卫令牌啊!”说罢,柳梧从怀中掏出那枚令牌呈给皇上。
皇上微微眯起双眸,伸手接过那块令牌,令牌入手微凉且质地坚硬。他将其放在掌心,细细端详起来。只见那令牌之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线条细腻而流畅,但这并没有让皇上的神情有所放松,反而随着观察时间的推移,他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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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之后,皇上终于打破了这片寂静,他猛地一挥手,果断地下令道:“来人啊!速速带相关人等上来,朕要亲自瞧个究竟。”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响彻整个宫殿。
一旁的大臣们听到皇上的命令,皆是一脸震惊之色。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着到底发生了何事。毕竟就在不久之前的宫宴上,已经认下了一个宸王,如今怎又冒出一人与此事有关?难道说那位备受宠爱的宸贵妃竟然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不成?亦或是她的面容竟是可以随意批发的,以至于人人皆与其相像?
不多时,一个小男孩怯生生地从殿外走了进来。他脚步轻缓,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棉花上一般,显得极为小心翼翼。待走到殿前,小男孩缓缓抬起头,目光与皇上对视在一起。
皇上见状,立即命人取来验亲石,并示意手下割破男孩的手指,将鲜血滴落在那验亲石之上。众人的目光纷纷聚焦于此,一时间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当鲜血滴落于验亲石上之后,所呈现出的光芒却是蓝色。这意味着眼前的这个男孩并非皇上的亲生骨肉。看到这一幕,皇上顿时怒不可遏,他用力地将手中握着的茶杯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响起,他大声呵斥道:“柳梧!你竟敢妄图陷害宸王,如此拙劣的把戏,岂能逃过朕的眼睛?虽说此子相貌与宸贵妃有几分相似之处,但仔细观之,根本毫无与朕相同之点。况且朕赐予宸贵妃的玉石乃是世间独一无二之物,绝无可能被他人伪造!”
“这……这怎么可能!”柳梧满脸惊愕地盯着君屹,心中不禁涌起一个无比大胆的猜测:难道说,君屹并非皇上的亲生骨肉?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野草般在他心头疯狂蔓延开来。
要知道,以他堂堂第一灵兽小冰的能耐,这样的小把戏怎会处理不好?他的姐姐可是威名赫赫的战神江玉儿,面对如此简单的局面,简直就是手到擒来。这些人居然妄图诬陷他非皇上亲生,也不掂量掂量自身有几斤几两!想到此处,小冰不由得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此时,皇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柳梧啊柳梧,朕一直以来之所以对你多番容忍,只因看重你乃柳家的掌家人,又是皇后的生父。本不想轻易处置于你,但你那些背地里的小动作,朕其实心知肚明。没料到你现今竟敢打起朕儿子的主意,真是胆大包天!不过,想必你一定十分好奇,为何这血液竟无法相融吧?”
听到皇上这番话,柳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他赶忙躬身行礼,颤声道:“皇上,微臣真的只是偶然间碰到这个男孩罢了,绝无半点恶意啊,请皇上明察!”然而,此刻他的说辞显得那般苍白无力,谁又能相信他所言属实呢?
“因为啊,君屹他压根就不是朕亲生的!这一点,皇后心里也是清楚得很呐。要不然,你们真当皇后这些年来为何会变得这般与世无争、毫无当年初入宫廷时的那股好胜之心呢?”皇上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如炬地扫过面前神色骤变的柳梧与君屹二人。
只见君屹瞬间面如死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唇哆哆嗦嗦地道:“父皇……儿臣怎么可能不是您亲生的啊?儿臣一直是你的亲生儿子啊!”说罢,君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然而,皇上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冷冷地说道:“哼!若你真是朕的亲生子嗣,你母后又怎会对你如此冷漠无情?这么多年来,她对你不闻不问,甚至连正眼都不愿瞧你一下,仅仅只是靠着那块令牌才勉强保下了你这所谓的皇子身份罢了。而且要知道,凭借那块令牌,足以让你登上那尊贵无比的太子之位。可即便如此,你母后依旧对你心怀厌恶之情。这些年来,她终日紧闭宫门,足不出户,对宫中诸事一概不理,完全置身事外。究其原因,无非是她早已对一切都感到心灰意冷了。”
“皇上!微臣深知您如今对宸王宠爱有加,但即便如此,您也断不可说出大皇子并非您亲生骨肉这般荒谬之语啊!您如此言语,岂不是在诋毁皇后娘娘的清誉?虽说皇后娘娘并非您心之所爱之人,但毕竟与您相伴多年,情分总是有的呀。”柳梧言辞恳切地说道。
皇上怒目而视,冷哼一声道:“柳梧,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想当年,皇后以永远不参与皇位之争,并承诺从此深居简出为条件,只为换得你们柳家的安宁太平。能有这样识大体、顾大局的女儿,你们柳家应当感到万幸才是!可谁曾想,竟是你们暗中谋划,安排人手逼迫皇后借种生子。皇后苦苦哀求无果,最终被你们强行下药,才有了如今的大皇子君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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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的小冰默默地注视着皇上,心中暗自思忖:这顶绿油油的帽子,皇上竟然戴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曾声张半句,当真是忍辱负重的大能之士啊!再看看那可怜的皇后,竟不幸生于这样一个只知利用她的家族之中,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皇上,这……”柳梧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发现此刻任何话语都是那般苍白无力,一时之间竟哑口无言。
“柳家的名声和威望就到你这里为止吧!”皇上怒目圆睁,龙袍一挥,大声说道:“从今往后,柳家在朝为官之人,一律贬为庶民,永生永世不得再入朝为官!至于那些胆敢贪污受贿的,统统流放到边疆苦寒之地,三代以内,其家族子弟皆不准参加科举考试!”
听到皇上这番话,柳梧心中一惊,但仍强作镇定地说道:“皇上啊,您可别忘了,我们柳家可是传承了数百年的世家大族,又怎会如此轻易地被打倒呢?这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官员都是微臣的亲信旧部,难道您真的不清楚吗?”
皇上闻言,脸色愈发阴沉,厉声道:“好一个柳梧,莫非你此刻是想要造反不成?”
柳梧连忙躬身行礼道:“皇上息怒,微臣绝无此意。今日之事,微臣便权当未曾发生过。君屹仍旧是您的大皇子,微臣也定会一如既往地拥护于他。”
然而,皇上却冷笑一声,道:“哼,那你可知朕为何会册封君屹为太子吗?告诉你也无妨,只因他身患弱阳之症,能有子嗣的几率微乎其微。待他日他登基之后,必然需要从宗室之中过继子嗣来继承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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