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摇了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从容与自信:
“道友误会了,贫道并无此意。”
“只是见道友修为日益精进,心中甚是钦佩,故而想借此机会,向道友请教一二。”
“也好让道友感受一下,这几年吾是否有所精进呐?”
广成子闻言,目光闪烁,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洛书此番前来,绝非偶然,更非善意。
从洛书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他能感受到一股隐晦却强大的法力波动,这股力量,绝对不容小觑。
而且,洛书的话语中虽然看似客气,但实则暗藏锋芒,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内心的波动,目光坚定地看向洛书:
“洛书,贫道今日有事,不便与你过多纠缠。你若是真的有心切磋,改日你我再约时间,一较高下如何?”
洛书闻言,笑容依旧不变,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玩味。
他缓缓上前一步,仿佛是在等待对方的回答,又仿佛是在给对方施加压力:
“道友,你如此推脱,莫非是心中有所顾虑?还是说,你害怕与贫道一战,会败在吾的手中?”
这话一出,广成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人当众揭开了伤疤。
他心中暗骂:“贫道怕败在你的手里吗?败就败,又不是第一次。你没看到贫道着急走吗?有没有点儿眼力劲?”
然而,这些话语广成子只能憋在心里,面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显露。
广成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的情绪平复下来。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洛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洛书,你休要狂妄自大。贫道并非怕你,只是今日确有要事在身,不便与你纠缠。”
“贫道刚刚已经说了,你若真的想切磋,改日再约时间,一较高下。”
洛书闻言,笑容更甚,仿佛已经看穿了广成子的心思。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广成子道友,你如此说辞,岂不是更加证明了你心中有顾虑?你若真的无惧,又何须找借口推脱?”
广成子闻言,心中怒火中烧,但他仍然保持着冷静。他知道,与洛书这样的狡猾之辈争辩,只会让自已陷入更被动的境地。
于是,他冷哼一声,说道:“洛书,你休要血口喷人。贫道今日确实有要事,识相的话,就赶紧离开,别拦着吾的去路。”
“至于切磋之事,改日定当奉陪到底。”
洛书见状,心中暗自一笑。他缓缓摇了摇头,仿佛是在惋惜广成子的不解风情,又仿佛是在故意激怒对方:
“道友,此言差矣。贫道今日好不容易有此闲心,择日不如撞日,切磋就定在当下如何?”
“难道道友真的如此惧怕与贫道一战,连这点儿勇气都没有吗?”
广成子感觉自已已经快要到爆发的边缘,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面色阴沉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双眼透露出浓烈的杀意与不满:
“洛书,你欺人太甚!你若是再如此纠缠不休,休怪贫道不客气!”
洛书却仿佛没有听到广成子的警告一般,依旧面带笑容,但那笑容在广成子看来却愈发刺眼:
“道友此言差矣,贫道只是见道友修为精进,心中欣喜,想要与道友切磋一番,共同探讨修行之道。道友何必如此动怒呢?”
“你!”广成子被洛书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感觉自已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已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冷冷地看着洛书,“洛书,你今日若是再不让开,就别怪贫道无情了。”
洛书却仿佛没有感受到广成子的杀意一般,依旧笑眯眯地说道:
“道友何必如此认真呢?贫道只是想要与道友切磋一番而已,又没有别的意思。”
“若道友真想出手,贫道绝不怪你无情,反而会将此视为一次难得的修炼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