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觉得是为什么?”
孟娇娇想了想开始分析,“我觉得是有所图。”
她看男人一眼,抿了抿唇角。
“不一定是为我,但肯定不只是因为他为人坦荡。
若他真的坦荡为何不阻止栾贵枫?还跟栾贵枫在一处吃酒?上次我和秋娘去拜见年夫人的时候也遇上了他,那时候他怎么不说,也没跟年大人或者夫人提起过。
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他才又来说道歉的话,还不是他亲口说的。
哪怕是见我不方便,他就不能见你么?
可见他也不是什么坦荡之人,还要他的妻子为他操劳低头,也算不得什么良人。”
孟娇娇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得没错,气得脸都红了,气鼓鼓地哼哼着。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的行事作为就不是君子。
亏我还觉得他人不错,都是假象。”
小媳妇儿就是骂人也好听,赵崇霖乐得哈哈笑出声。
“娇娇说得没错,让女人站出来擦屁股的男人都是没用的货。
老子但凡在这种事上让你受半点儿委屈,你尽管打我。”
表了态赵崇霖又道:“你也别多事去可怜人,人家睡在一张床上的两口子他们能不了解对方?
姓傅的在外头如何沈氏真半点儿风声都听不到?她既然都能给她男人善后了她能心里没点儿数?
什么人该真心结交什么人面上功夫,你自个儿心头留杆秤。
别以为沈氏是年夫人的娘家表亲就真的跟你好,能玩儿就玩儿着,玩儿不到一处就换个人玩儿,满府城里多的是人,还能找不到人玩儿?
要说看人准,秋娘倒是有几分眼力,没事儿让她给你指点一二。”
赵崇霖想起秋娘说的,他不能时时刻刻都守着她。
他的小娇娇总得学着长大,在没有他的时候有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
她一心想飞,翅膀不长硬了怎么飞得起来。
赵二爷心想,老子就在这儿,你个小娘们儿飞上天去还不是要落回老子肩头上来。
孟娇娇并不清楚男人想的什么,只要男人不再说那种不许她跟谁玩儿,不许她跟秋娘学什么,她就都能答应。
回到家孟娇娇便把男人买宅子的账记了,看着上面一大笔的支出她的心情又是欢喜又是沉重。
以前还觉得他们的家底很可观,如今看来还是很单薄啊,只是一幢房子就去了三分之一,还是得挣钱。
想到这个,孟娇娇顺口就提了制作售卖膏脂事。
“趁着这才买人专门学按摩手法,家里也要添些人。”
“你跟秋娘又弄了什么?还要买人专门学什么手法?”
赵崇霖只觉得自从娶了媳妇儿他这颗老心就没有安稳过,他这小娇娇一天天的尽知道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