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没有挣扎,拿过五文钱,就开始说起当时发生的事情。
“大约在两年多前,大河村来了一行人借宿,那行人骑着马,就跟你们的马一样。
他们很奇怪,让大河村的人做一件事就能拿到银子,只要答应干就给十文钱。
点香,每家每户点香,要足足点一个月。”
郭年听得摸不着头脑
“点香,就能给钱,他们是为了什么,该不会是什么邪教,来控制人的把戏。”
“起初村民也是这么认为,后来就有那个第一个人点香,那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他一点事也没有。
其他人看到他这样也纷纷开始点香,一个月就是三百文,谁不心动,可惜他们那群人只要大河村这样的大村。
我们村他们看不上。”
不过村长说,那些人的目的肯定不简单,他们还是别凑热闹为好,这个钱他们余家村不挣。
“就这事,来往的人就不去借宿?应该不止是这件事吧。”
郭年觉得起码也得发生什么大事,才会让人不去大河村借宿。
“就这事,不过那香好像有的人闻不得,我听人说大河村有个童生,平日里面在城里书院读书,回到村子后闻着那香,突发恶疾不到三日就不行。
还是村长说得对,那钱挣不得,丧良心,后来大河村的人就不愿意人去他们村里借宿,觉得当初就是那些人故意使坏,害得他们村唯一的童生就那么没了。”
余亮说起来就叹气,那童生也是可怜,要是没有回村,说不得今年都能考上秀才。
“原来是这样,是大河村的人不愿意在让外人借宿,不过那些人也是可恶,你怎么就让人点害人的玩意。
这好好的童生就不到三日身亡,也太让人可惜。”
郭年完全不能理解,那些人为何要那么做,他完全没有注意到郑祥眼神里的冷意,恨意。
卫泽寒在听到两年多前就觉得这里面或许有什么事情,越听越觉得那些人要算计的人或许是郑祥,他听爹说过,祥叔好像闻不得一款香,至于哪一款爹没有说。
陈鱼的视线在郑祥跟卫泽寒二人身上来回,一时之间不知道安抚哪一个,爹的神色明显不对劲,小泽的脸色也不对。
到底发生什么事,才会让他们二人同时露出这样的神色,偏偏郭年那个二傻子还在跟人讨论什么童生。
“爹,哥哥,你们怎么了,是跟我一样累了吗?怎么都不说话。”
小米跑去拉着郑祥的手,仰头看着他。
小米觉得爹好像在难过,他不想让爹难过。
郑祥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神已经没有冷意跟恨意。
“走吧,我带你去睡觉,明日一早还要赶路,我们还是早些休息。”
“爹说的对,我们走吧。”
陈鱼拉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卫泽寒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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