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四季院内谢允知正在文兰院内等人,他等的人是昨日给他送信之人,信上的内容只有一句话
“文兰院一聚。”
让谢允知在意的是落款,信上赫然写着鸣音留。
这封信是在早朝过后出现在他的衣袖内,他当时接触过的人只有一同上早朝的官员,除此之外没有人近过他的身。
亲密接触的有两人,跟他不小心撞在一起的卫将军,还有宋侍郎。
谢允知最先排除的人就是卫将军,他跟卫将军不能说是生死对头,只是立场官职让他们二人自然而然的站在对立面。
毕竟他们一个是文官之首,一个是武官之首,他们二人要是交好,睡不着的人该是龙椅上的那位。
难道约他之人是宋侍郎,不应该,宋侍郎何须通过这种方式约他,在怎么说二人也算是连襟,虽然是表的。
就在谢允知思索是谁在约他的时候,门被人推开,来的人出乎他的预料。
谢允知看着拿下面具的卫如风惊呼出声。
“是你。”
“不错,是我。”
卫如风关上房门之后,做了一个隔墙有耳的手势,从怀里掏出白纸,毛笔放在桌上。
“大哥,我最近手头紧,你看能不能借我些银两。”
谢允知被卫如风突然谄媚的声音给累得不轻,他这是疯了不成,用这般的语调说话,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卫如风这么做自然是怕有人在隔壁偷听,不然也不会带着白纸跟毛笔赴约。
谢允知看到白纸上写的内容:苏鸣音被山匪掳掠,就在永州城附近,我亲信之人在山寨内有人私自开采铁矿。
因为是用水写的字,在谢允知看完不久后,字迹就消失不见,但是纸上的内容让谢允知方寸大乱。
一来是他看中的弟子鸣音的确被山匪带走,二来是因为铁矿被人私自开采,能私自开采铁矿的山匪,又岂会是普通的山匪。
等不到回应的卫如风,不悦地看向谢允知,这人是怎么回事,不配合他演戏不说,还露出这幅表情,堂堂辰国的首辅就是这种货色,说实话卫如风有些失望。
他拿起笔在纸上刷刷的写到
:说话,谢大人难道连演戏都不会还是说堂堂首辅连这点事都经不住
谢允知在看到纸上写的内容后,抬头看向卫如风,这人不愧是武夫,个头足足高他两个头。
“银两自是没有,你来找我应该不止是单单借银子这么简单,说吧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谢允知一语双关,根本就没有拿起桌上的笔写字,好像根本不在乎苏鸣音的死活,也不在乎是谁开采铁矿,只不过不在乎就不会说那句想要他做什么。
“大哥就是爽快,我这不是找到一笔大生意,缺些人手,想要跟大哥借一些人手。
当然了报酬自然也是有的,到时候赚了银子,你我二人三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