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叛徒还是个叛徒!呸!
"
嘈杂的声音重回骆白耳内。
"闭嘴,你们的军纪呢?就是让你们这样做一个长妇舌?
"
虽然莱安用自己救下大家。
可似乎,没有一个人领他的情。
骆白不愿意听到这些。
那几个人也是骆白的得力干将,见骆白脸色不对,也都安静下来。
骆白坐在机甲里,却迟迟没有动。
他有些烦躁,明知道这时候窃听,可能非但不是个好时机,反而会打草惊蛇。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窃听器传来的,只有机甲不断移动的声音。
骆白更是烦躁地盯着莱安和安德鲁离开的方向。
他也发觉自己的异常,连忙让几个人召集了所剩不多的队伍,先寻一个落脚之处。
算算时间,此前他向帝国申请的支援,也应当快到了。
多亏了莱安的存在,清点人数之后,此行他们并没有损失多少人马。
于是,在平常日夜加急,处理军务之中,只要一闲暇下来,骆白的脑中,就会不自觉的浮现出那张因为注射了药剂以后,痛苦苍白的脸。
还有他之前一直坚持的说辞。
他真的是无辜的?
难道还要再相信他一次?
再尝一次,被背叛的滋味?
说不出来的原因,让骆白在处理事物的时候,也常年开着窃听器。
直到一段谈话声,不经意间,透过窃听器,传入他的耳内。
那是两个人的对话,莱安自从回去之后,因为身体原因,一直卧病在床,声音有些虚弱,这一听,声音很好分辨。
另一个说话的人,就是带走莱安的安德鲁。
安德鲁:
"你走后,倒是发生了一件怪事。
"
莱安声音透着疲惫:
"什么怪事?
"
安德鲁:
"之前不知道是那个叛徒,竟然把我们的军事布置点都透露出来,幸好有瑞森及时将这些消息反馈给我们,不过他还说你是叛徒,莱安,你说呢?
"
许久以来的疲惫,被这一句话惊醒。
瑞森竟是他们的人?
明明是瑞森是他的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