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的话将杜若溪捧地很是开心,随手从妆夯中抓了一串珠子赏给她。
另外一个见有得赏也不甘示弱赶紧凑上去,“小姐照我说虽然现在状元郎还守着他那糟糠之妻,但是等那女人死后小姐嫁进去。
状元郎定然满知晓那村妇连您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您与未来姑爷一定会和和美美。
到那时状元郎哪里还记得林桃这已死之人。”
“嗯,说的也是,李郎现在对我这般不理不睬还不是不知道我的好,到时候我定然叫他也像现在对林桃那贱人一样离不开我。”
她恨恨地放下手中的荷包,“所以林桃这个挡路狗必须死,你明日再去打探一番,怎得这两日李府还没有消息传出来。”
“是,小姐。”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眼神还时不时地瞟向妆夯。
杜若溪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伸手从里边抓了几个珠串并几只钗子扔给她,“一定要打探到消息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那侍女瑟缩一下哆嗦着接过珠宝而后快速地揣进怀中,“是,奴婢定然将李府现在的情况事无巨细的全都打探来。”
杜若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开始专心绣荷包。
那侍女拿到更多的奖赏冲那只拿了一个珠串的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看着她怀中鼓鼓囊囊的一大堆,那人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可又没有办法,只能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不就是一些个珠串她现在还有好多,还是上次她找人将林桃烧得不省人事小姐一高兴给了她整整一匣子呢。
她才不稀罕这么点子东西。
两人暗自斗着法,比着谁的珠宝更多谁在小姐面前更得宠一个比一个笑得得意,但是很快她们便笑不出来了。
第二日杜若溪得知林桃毫发无伤后将整个屋子都砸了个稀巴烂,昨日还得意洋洋的两人此刻脸颊红肿,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撕烂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发抖,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生怕杜若溪将气再撒到自己身上。
“废物,一个个的全都是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她冷笑着一拍桌子,“来人啊,给我把这两个没用的东西拖出去都发卖了。”
那两个侍女一听杜若溪要卖他们连忙跪着上前,就连地上的碎瓷片割破了膝盖都不在乎。
“小姐,小姐,求求您,不要卖了我,我保证往后全都听您的……”
两人抱着杜若溪的腿祈求了半晌,只换来杜若溪一句冷哼,她一脚将两人都踢开,“滚开!你们这种贱胚子也配碰本小姐的腿,仔细弄脏我新做的裙衫。”
她嫌弃的拍拍裙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还不快将人拉出去,看着她们就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