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个个心虚的样子,他就知道这老头定然还有事情瞒着自己。
“你们是打算自己说还是让我换种方式叫你们开口!”说罢,林清风重重一拍桌子。
堂前的十几个人被吓得齐齐一哆嗦,管家哆嗦着开口,“公…公子,老…老爷不叫我们说啊,说…说是我们若向您高密便…便将我们全都赶出去。”
林清风轻蔑一笑,这老头还真是长本事了,连封口的工作都做好了。
他放缓声音说道:“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我保证你们没事。”
林清风保证,众人心中倒是安定了不少,毕竟就连老爷都怕公子。若是他说没事那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管家壮着胆子开口:“前些日子您不在家的时候,老爷吩咐我给永安寄了一封信,我也不知那信中说得什么,但是隔了大半个月也就是前日收到了一板车的酒水,老爷趁着您不在将那些个酒都藏到了后边的库房中。”
管家一股气将药谷老人的老底儿全都掀了个遍。
林清风这下子心中有底便叫下人们全都退下了。
司墨走过来将人搂住,“走吧先回屋休息吧,夜深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处理吧。”
折腾了这大半夜,林清风也有些疲惫,遂点点头。
翌日,药谷老人睡醒后有些懵圈。
但是他还记得自己去找老伙计喝酒了,“糟了糟了,徒儿要回来了,被发现可就遭了!”
他从床上跳下去便将鞋子套上冲出门,出了门见正在洒扫的下人们有些眼熟,再回头一看,嘿,这不是自己家嘛。
不过话说回来,他是怎么回来的。
他懵圈地站在原地回想着昨晚的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正准备询问一下洒扫的下人们,却见他们像是躲避什么危险一样全都避开他,眼中还带着莫名的同情绪,他一时看不懂。
“欸,欸,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那是个什么眼神,看得真叫人瘆得慌。”
可惜大伙都都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小院,只留给他一个无情地背影。
药谷老人无奈的挠挠头,“算了,管他呢,再回去睡会儿才是,这莫不是昨晚跳大神了身子竟如此酸痛。”
说罢他便扭头打算去睡会儿,谁料突然听到一声阴恻恻的,“师父”
他紧张的吞了口口水,打算当作没有听到一样,可这脚就是不听使唤,半分都挪动不了。
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身,“(????)??嗨,好徒儿怎得起这么早啊,咳咳……你才诊治病人回来是应该多睡会儿的,师父这便去给你配些安神香。”
说罢他脚底抹油便想要跑,林清风从鼻子中哼了一声将人一把拽住,“师父昨日酒醉后徒儿才有幸得以一听您的歌喉啊,今儿没听到还觉得这身上有些不适,不若师父再唱两句?”
原来他昨日便已经回来了,药谷老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他们那眼神是什么意思,踏马原来是同情啊!
林清风拎着蔫巴了的药谷老人数落了足足一个早上,直给老头说得蔫了吧唧。
终于他忍不住想要为自己抗争一下子,“那…那又不是我一人喝了,那顾老头也喝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