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你怎么了?”
白溪目光略过白清,落在齐月划出两道血迹的粉颊上,惊得从石桌旁跑了过来。
“我没事。你白师兄被我打坏了,要在月溪院休养几日。”齐月简明扼要的介绍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又惹祸了?”白溪蹙眉追问道。
“小贱种,你说谁惹祸呢?”
白清恼怒的一仰头,后背刚接好的骨头【嘎】的一声又给这猛烈的动作折了一下,痛的顿时惨嗷了一声。
“他被简依然死缠住,有些急了,就过来求我帮忙,我顺手教训了他一顿。”
齐月随口将今日的事情圆了过去,柔声吩咐道:“小师弟,你弄张单人小榻摆在庖屋里。”
“好。”白溪爽快的应了。
白清顾不上疼痛,气得咬牙切齿:“我爹让你照顾我,你就是这么敷衍他的?”
齐月耐心解释道:
“我要闭关修行,暂时顾不上你。你住在庖屋,小师弟每日会喂你些滋补灵食,你的身骨很快就会养好的。”
“你做梦!你休想再甩开我!”
白清倒吊着脑袋环抱住她的纤腰,蛮横道:“我吃辟谷丸!吞洗髓丹!你打坏了我就得看着我!”
“放手!”
齐月掰开他的胳膊,有些头疼道:“我会捆着你,堵你嘴,你也乐意?”
“我就是乐意!”
“不成!”齐月耐心已经耗尽,冷脸拒绝道:“你再闹我就只能把你还给你未来道侣了。”
白清吃瘪,咬着嘴唇,半晌才冒出一抹略带哭腔的埋怨:“只有你能欺负我。”
“我欺负你?”
齐月被这孽障气笑了:“我赶你下山厮混的?你未来道侣是我塞给你的?”
白清被堵得郁闷不已,正要开口狡辩时,白溪快步走了过来:
“大师姐,床榻一会儿就能送来。你扛着白师兄挺累的,要不咱们把他扶到木椅上坐会儿吧。”
“好。”
齐月与白溪将白清小心翼翼的放下,扶着他走到石桌旁,让他靠坐在白溪特意为他取来的木椅上。
白清一听到“床榻”二字,整个过程都颇老实。
齐月闲坐下来,白溪递给她一块小铜镜和一方布帕:“你脸上有血”。
白清扭头冷哼了一声。
齐月举镜照了照,不甚在意的用布帕蘸了点水,将脸上的血迹抹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