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师兄则趁机耍诈给大师姐也塞了把药,以此报复上次饮酒下药和被捆数十日的仇怨。
大师姐为了不中毒,只能拼命漱口刷牙
“小杂种,你鬼叫什么!”
白清轻蔑的扫了他一眼,探臂摸了几下,也不知在被褥下摸到了什么,迅速抓握在掌心中,扔进了储物袋。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以白溪目前的眼力,根本看不清他究竟拿了什么。
取了那东西后,白清不再多做停留,起身便走过来,抬起一只脚就想踢飞立在门口的白溪。
白溪眼疾动作也快,一个猛然转身,拼力将后背往一旁的墙面贴去,险之又险的避开了白清这临时起意的随脚一踹。
白清嗤笑一声,连一个眼神都没丢给他,径直大踏步的穿过院落,大摇大摆的走了。
小白溪微蹙起眉头,将刚刚憋住的呼吸放出,用力喘了几口粗气。
他虽已锻体入门,应付白清的这一脚却十分勉强,几乎是使用了十成的力气。
歇息片刻后,白溪整理了一下衣物,这才重新走回院中的石桌旁坐下,继续整理交易清单。
又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齐月才从庖屋中走出。
白溪瞥了眼她系在耳后遮挡面容的布帕,抿了抿唇,紧握着手中的墨笔,垂头继续誊写交易清单。
齐月眼神冷冽,气势汹汹,快步奔进了主屋去捆缚白清,却发现自己屋中颇有些凌乱,而应该躺在地上的人也已不见。
“小师弟,白师兄呢?”齐月转身出来,眼神已经恢复了一派温和。
“白师兄自己走了。”
“我屋中没进其他人吧?”
“没有。”小白溪乖巧的应道。
齐月闻言眼神又是一冷,拳头瞬间就硬了。
【这狗东西,太会伪装!比我还能屈能伸!】
她扭头钻回主屋,环顾了一圈屋子,走至凌乱之处仔细探看。她不知道白清在找什么,在记忆里,原主并无在主屋中藏匿宝物的习惯。
“难不成,他在找那份物资清单?”
但下一瞬,她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掌门亲口宣称此事已经结清,再找又有什么意义。”
但她猜来猜去,实在猜不中白清在寻找什么。
突然,她脑中似是被一道闪电劈过,表情顿时一僵。
“难不成,那孽障将自己的东西藏到了我屋中?”
想到此处,她眼皮莫名狂跳,不安的感觉霎时溢满了周身。她犹记得那夜,白清上门来试探她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