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主屋大门关闭的刹那,齐月从储物袋中召出一截麻绳,直接跃至白清后背处,以膝顶住他的腰背,然后将他双手拽至身后捆了个结实。
“齐月,你胆敢与男修如此亲近!”白清大怒。
“有病!”
齐月懒得理会莫名其妙发神经的白清,从主屋的角落里又翻出几根绳索,将挣扎不休的白清从脖子往下捆成了一条咸鱼。
“你若敢对别的男修如此,我饶不了你!”白清面红耳赤的高声呵斥道。
“你真是病的不轻。”
齐月冷笑一声,左右环顾,看到桌上留着块抹布,直接捏成团塞进白清嘴里。
“唔唔唔”白清瞪着一双眼怒视齐月,身体奋力挣扎,如鱼虫一般拍打和蠕动。
“真是不得清静。”
齐月又找了块布蒙住白清的眼睛,一掌将他拍晕,举起来扔进了炼丹房。
处理完这件琐事,她便安心在主屋中继续打坐修行起来。
次日清晨。
小白溪早早起了床,还熬了锅灵米浓羹,等着大师姐一起享用。
齐月假装没看到小师弟眼下的青乌之色,慢条斯理的用了早食,随后照例架罐熬药,招呼小师弟去爬山。
今日的小白溪,已经可以做到二十步一顿。齐月陪着他一路攀至距离峰顶五里的山道上,他才抖着腿跌坐在地。
齐月熟练的将他一捞,扛在了肩上。
“大师姐,咱们,咱们还去师傅那里吗?”
“不去了,万一再遇到白师兄就不好了。”齐月眨了眨眼,迈着大步朝山下走。
“哦。”好一会儿,小白溪才闷闷的应了一声。
“昨日不是说好要开始推广咱们自己的丹药了吗?今日争取售几瓶出去,将咱们的招牌打出来。”
“哦。”
“白师兄一向神出鬼没,又总爱往宗门外跑。三五个月不见踪影的时候也是有的。”齐月想了想,小声宽慰道。
“可咱们炼丹怎么办?”小白溪有些忧愁。
“噗——”齐月忍不住乐出声来。
她原以为小白溪是在害怕白师兄被揍又被捆会招来疯狂报复,却不想小家伙担心的是白清留在院中会妨碍师姐弟俩做生意。
“无妨。”她轻咳一声,正色道:“炼丹时,咱们再将他请进主屋就是了。”
“给饭吗?”
“喂辟谷丹,省事。”
“哦。”
回到院中,齐月兑好药水,将小白溪扔进去药桶里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