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炎症什么的。
那以后小胖来我这喝茶,他喝过的茶杯我都要扔了。
狗日的。
老三和阿来带着兄弟们。
走上大楼门前的台阶。
站在了刁宝庆那帮人身后。
“让!”
阿来亮出尼泊尔军刀,大喝一声。
刁宝庆那帮兄弟堆成的人墙,慢慢的挪开一条缝隙。
老三冷着脸两手握着两把卡簧一步一台阶,稳稳朝我走来。
站在刁宝庆跟前。
二话不说,举刀就要扎。
我拉住了老三的手,看向刁宝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能不能进去谈了。”
“进就进。”
倒是识时务。
要是还敢犟嘴,那必然就是血溅当场了。
我一百多好兄弟,个个手里都有家伙,老大手中还有火器没亮出来。
真打起来,他们必死无疑。
刁宝庆讲完,大步直接往大门进。
姑父把手中的人往外一推:“带他去后头阿俊诊所包扎,所有人退到50米后。”
光头阿来举着刀指着对方人群:“退!”
老大一走,对面的人就成了散兵游勇。
此时没有了主心骨,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原地犹豫。
阿来可不惯着他们,挥刀就砍:“退不退!”
他面前的人快速后退躲开这一刀。
两三百人如潮水般退下台阶,站在了马路边。
阿文和李响,陪着我进入大厅,其余人等在大门外守卫。
来到办公室。
我翘着二郎腿坐定。
刁宝庆一双手肘指压在腿上,两手互握着,身子前倾,隔着茶几与我对视。
“说吧宝庆,你到底有什么诉求。”
“把澳城输掉的钱,还给我。”
我呵呵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