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手枪,手指压在扳机上,就要扣动扳机。
神情和力度、动作。
都是要当场打死他们的样子。
手臂受伤的高个子立马跪在床上,朝我磕头。
“大哥饶命大哥。
我不想死啊大哥。。。。。”
高个子身子都抖了。
也难怪。
就在上半夜的时候。
我当着他的面,割开了他兄弟的喉咙。
他师父陈铁才当然敢叫我开枪,因为枪口指着的,不是陈铁才。
陈铁才强撑着精神,侧头呵斥:“怂包,你怕啥?”
“师父,那是真家伙,他,他,他真敢杀人。”
陈铁才这才脸色松动:“陈远山,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
我一甩头:“走,出去说。”
说罢,我一脚踹开那个守护的徒弟,来到陈铁才身边,把枪顶在陈铁才脑袋上,拽着他下床。
“你们两个,走前面,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立马打死他。”
我话音落下。
那两个徒弟就开始朝门外走去。
步子很慢,生怕脱离我的视线,把我激怒,我一个不高兴崩了他们。
这种背对着持枪者的恐惧感,比面对枪口还要强。
我押着陈铁才跟在那两个徒弟的身后,来到走廊,往电梯走去。
路过护士站的时候。
就见刚才被打晕的护士,正躺在地上。
此时,那护士已经醒了,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我们。
令我意外的是。
护士睁开的眼睛马上又闭上了,躺在地上继续装睡。
我用枪押着陈铁才,继续往前,坐电梯来到了一楼。
这时候,门口两个保安居然还在睡。
负责搞定监控的兄弟已经忙活完,我们一行人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