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富见不得丫头这副样子,他立即拥着她拍她的背安慰她。
夏念安伏在钱大富怀里呜呜地哭。
“师父,是我的错,您别怪念安。”裴晋廷看念安这样,也很难受。
他最清楚当初念安为什么不告诉师父们。
因为,那个时候在她心里只是打算协议领证,三个月为期。
她大概是想着反正都要离的,没必要让师父们操心。
他也是现在才有资格来拜见师父们。因为,他终于走进了她的心里。
秦永又看向裴晋廷,严肃地说道:“我们几个老头子年纪大了,无能得很。但是再无能的父亲,也会拼死守护自己的孩子。既然你们已经领证了,就好好过日子。我们几个老头子虽然是粗人,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动过安安一根手指头。
我们从小惯着她,都惯得她连领证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们商量了。
安安任性,你多包容。
要是有一天你觉得不愿意再包容下去了,告诉我们,让我们接回来。
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们自己管教。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们自己宠爱。
不管风里雨里,不管任何时候,只要你不愿意再包容了,立即给我们打电话,我们会第一时间去接。
要是你敢伤害她,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哪怕有通天的本事,我们几个老东西拼了老命也会讨回来。”
夏念安原本在三师父的安慰下不哭了,这会儿听到大师父的话,又哭得全身颤抖了。
师父们对她的爱,深沉得她无以为报。
“傻孩子,师父们爱你,不哭,你要高高兴兴的。”钱大富拍着念安的背。
“嗯,我不哭。”夏念安哽咽着。
她起身,直接扑向秦永,扑了个满怀,抱得紧紧的。
“滚犊子。”秦永骂她。
夏念安就破涕为笑了,去给师父们拿礼物:“我给你们买了衣服还有别的礼物。”
“谁稀罕。”秦永傲娇地说。
夏念安眼睛还是红的,已经笑起来了:“就稀罕。”
她把礼物拿给师父们就准备去厨房,但是有点不放心裴晋廷。
“去吧,我陪陪师父们。”裴晋廷说。
他知道,师父们得知念安已经和他领证,不接受也接受了。所以,接下来就是他好好表现的机会。
钱大富是三个老头子里最好说话的,他喊裴晋廷和他们一起喝茶,然后闲聊:“你和安安这突然就领证了,不打算办婚礼了?”
“要办婚礼的,我们正在筹备,师父们有什么想法吗?我听你们的。”裴晋廷说。
钱大富又问:“婚礼的事情你们年轻人自己做主。就是不知道你这打算筹备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