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傅司晏怎么会这么讨厌她跟沈逢时来往?
她仔细梳理后,发现傅司晏每次的矛头都是沈逢时。
肯定是两家变成对立关系,他才这么讨厌沈逢时。
“你这话可把我问住了,我就是个阿姨,他生意上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安姨笑着说。
看来只能问沈逢时了。
南笙思虑着。
“怎么,你们的事情,怎么跟沈家少爷牵扯上了?”安姨刻意压低声音。
“他以为我晚上出门是跟沈逢时见面。”南笙眸子里透着些许无奈。
安姨没料到傅司晏居然不是往夜场这种地方想……她犹豫道:“那你和沈逢时……到底什么关系?”
“安姨,我们的关系很深,但我不便和你说,总归,不是普通关系。”南笙含糊其辞,她不想骗安姨说沈逢时和自己是夫妻关系。
可她又不想说明白,万一安姨说漏嘴,孩子的身世就会被傅司晏关注。
“虽然没了解过先生生意上的事情,但北城几大家生意来往牵连很深。如果真的变成仇敌,媒体肯定是争相报道的。今年春天沈家老爷子生日,先生还去祝寿过呢。”安姨一脸疑惑。
“买卖不成仁义在,也许都是表面功夫。总归,提起沈逢时,他就生气。算了,我去和他说事情。”现在理不清楚,她把做什么工作告诉傅司晏就是。
没准他认为自己晦气,把自己和小葡萄赶出樱园。
南笙起身就走。
安姨想明白后,忍不住低声呢喃:“说不定先生……是吃醋了。”
可安姨又觉得这理由太牵强。
先生的心思她也捉摸不透,这四年,南笙都成了他的禁词,如果真的吃醋,也不至于他们提都不能提。
更别说,现在还有个南风月小姐呢。
傅司晏刚处理完事情,书房门就被敲响了。
乔朗在他的示意下,开门。
“我今晚要出门工作。”站在门边的南笙锲而不舍。
“和沈逢时约会,是你的工作?”傅司晏皱眉,肉眼可见的不悦起来。
“傅先生,你与沈逢时的恩怨,不要牵扯我这个无辜的人身上行不行?”南笙忍耐着满肚子的火气,“在之前我说了,我的工作不能停,你也答应了。”
“你如果是正常的工作,我不会干涉。”傅司晏冷声回答。
“晚上出门的就没有正常工作?我这工作没有固定时间。”南笙说,她真不想告诉傅司晏自己是在殡仪馆工作。
在别人眼里,他们这群人,就是怪胎。
好好的工作不干,非和尸体打交道。
这些年,她也见过不少异样的眼光,她不在意,但并不代表,她会接受这些鄙视他们的目光。
“也是,约会怎么会有固定的时间。”傅司晏点头。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南笙总觉得傅司晏在侧面说她陪沈逢时获取钱财。
傅司晏抬眸看她:“陪他多少钱一个小时,我付给你。你只要在这里睡觉,正常生活就行,不用你干别的。”
“你思想真是不干不净,沈逢时是你想的那样?你认识他——”
“南笙,不要让我听到他的名字从你嘴里蹦出!”傅司晏打断南笙,眼神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