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爹爹居然这样狠心,为了省下些许粮,仅凭一些流言蜚语就将阿咔送到了流火城。
阿咔一走,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美梦,爹爹也只得把我叫出来维计与罗意大哥的亲缘关系了……”
“逆……女!
逆女!
她……是……你妹妹……”
人永远是这样,为了某些虚无缥缈的念头,觉得一切都可以牺牲,当失败后,或者醒悟过来时,又觉得当初是多么的愚不可及!
此时徐正漠忆起当初将视若珍宝的徐阿咔强行绑送至流火城,只觉得痛彻心扉!
“咦?”
徐情指尖在徐正漠眼角轻轻一点,指尖立刻沾染上一抹血红。
徐情咯咯笑道:“爹爹流泪了呢,居然还是血泪。
”
“贱人,别舔了,黏乎乎的怪难受。
”
徐情一声娇喝,陶成禄的嘴恋恋不舍地从徐正漠足上移开,轻轻架在绣鞋上。
然后又起身站到一边,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唇。
丫鬟彤儿立刻端来了一盆温水,小心细致的为徐情沐足。
穿戴好鞋袜后,徐情微微叹了口气道:“说了这么多话,女儿也乏了,先行告退。
不过……”
她话锋一转,看向徐正漠,轻笑道:“不过女儿找了贴心的人儿来服侍爹爹,爹爹一定会满意的。
”
话音刚落,彤儿拍了拍手掌,一个老妈子立刻领了一对男女进屋。
男的二十来岁,英俊且精壮,女的三十来岁,小腹隆起,正是徐正漠的第十八房小妾,童姨娘。
“老爷饶命!
贱妾再也不敢啦!
”
“城主饶命!
都是童姨娘勾引小人的!
”
“你说什么?你个负心汉,你昨天说为了我死都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