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聂某的事,不需戚家插手。”
陪秦之然散步回来的聂川了轻瞥了一眼戚家派来的这群人,语调平淡的开口。
“聂先生说的哪里话?我们帝都王师怎会袖手旁观呢?”
为首那人呵呵一笑。
他看了看聂川,随后扭头问道:“秦老爷子,你觉得呢?”
他们这些人来助拳,根本用不着征求聂川的意思!
戚家可是帝都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谁敢拒绝。
秦德脸庞抽搐两下。
此人,是认为秦家真怕了戚家不成?
噔噔
秦德将胸腔中的不满,登时转化在拐杖上,顿时发出刺耳的敲击声响。
聂川和秦之然相视一笑,爷爷这是生气了。
虽然秦德未说一句话,但未言之意,溢于言表。
“聂先生,你这样拒绝戚家的好意,恐怕会招致戚家不满吧。”
为首那人闻言脸色一沉,冷漠道:
“还有,戚家已经出动所有王师之兵给聂先生保驾护航。”
说罢,他挥了挥手:“我们走!”
等他们离开后,秦德长叹一声。
他拄着龙头拐杖,看向聂川:“孙女婿啊,恐怕这几日都不得安生了。”
聂川嘴角扯起一抹苦涩弧度,没想到他与朱雀之间的较量,惊动了这么多人。
这全然在他的意料之外。
秦家的门槛,都快被络绎不绝的人给踩烂了。
本想闲来无事光天白日心血来潮和秦之然温存一番,便被管家敲门告知何家人来了。
不用说,定是那小子拿药来了。
虽然上次说可以保他三十年的寿元,但这都需要服用几个疗程丹药后才能有显著。
聂川穿好推至一半的衣服,拿过抽屉里的一白瓷瓶出了房间。
书房里。
何志文接过药瓶,并没有走的意思。
“怎么?”
聂川靠在书桌前,揣着手看着欲言又止的何志文,“有事说事。”
语气里透着一丝丝不耐烦。
何志文以为是自己耽误他修炼了,毕竟后日他就要跟朱雀当着全市的人面前一较高下。
此局谁赢谁输,成了云海市这几日的热门议论话题。